“都過去了。”周愉曉說著就在旁邊沙發上坐了下來。布朗夫人見周愉曉坐了,她也跟著坐了下來。
吳歌的眼睛還是有點浮腫,看來尤文所言非虛,雖然周愉曉不想給她造成什麼壓力,但她畢竟不是什麼心理醫生。
“我開始問了?”她道。
“你問吧。”吳歌氣若遊絲。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年紀?來這兒多久了。”
“我叫吳明韻,吳國的吳,明天的明,韻律的韻,今年36歲,來這裡差不多五年吧。”吳明韻,這是吳歌出道前的名字,新聞上說因為寓意不好,所以她改掉了。
“你丈夫呢,他多大年紀?叫什麼名字?來這兒多久了?”
“葉修明,樹葉的葉,修行的修,明亮的明,他今年44歲,以前經常來出差,但定居也是這五年的事。”
“你和葉先生結婚五年了?”
“嗯。”
“夫妻倆在這裡有沒有朋友和親人?”
“我在這邊沒什麼朋友,老葉應該有很多朋友,不過我跟他們都不熟,隻見過幾次麵。”
“你沒有進入過你先生的社交圈?”周愉曉感到疑惑,結婚五年,對另一半朋友不熟悉的人不多。
“我平時不太愛交際,老葉也不愛把朋友往這裡帶,所以才不熟。”
“嗯,”周愉曉點頭,她再問:“葉先生是做什麼工作的?平日裡有什麼愛好?”
“他做投資,還有一些其他我不知道的生意,”吳歌邊說邊思考,“平日裡他喜歡打牌,其餘的……沒了。”
“沒了?”
“嗯,我就知道這麼多。”吳歌眼神低垂。
“這跟尋常夫妻不太一樣。”周愉曉故意這麼說道。
“每對夫妻有每對夫妻的相處方式。”吳歌低聲說。
對於這一點,周愉曉很認同,她接著往下問:“我去查案的時候,發現你們家的地下室裝飾很不一般,我不明白為什麼要裝成那樣。”
“這……”吳歌似乎難以啟齒。
“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周愉曉追問。
吳歌:“就是……就是……一些情趣愛好,夫妻之間的事,你應該明白的。我覺得這種愛好,屬於我們夫妻的隱私,跟案子沒關係,是嗎?周警官?”
吳歌的目光裡流露出了拒絕回答的神情。
“好吧。”周愉曉看吳歌的表情決定暫緩這個問題,“你先生的工作應該在外地吧,他平日裡都在哪兒工作?”
“他在紐約有一間自己的辦公室,據說還有幾個年輕人為他工作。”
“他有沒有什麼仇人?”
“不知道。”
“那他這次回來有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
吳歌眉頭緊蹙,她想了想,搖了搖頭。
“跟以往一樣,沒什麼特彆……”話剛到這兒,吳歌的話音就戛然而止了,“我想起來了,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不知道打給誰的。”
“你聽見他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