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忍無可忍,轉身回宴會上,薑愛英緊跟不舍。
“林楨楨,聽見沒,你就是個小醜,彆妄想麻雀變鳳凰!”薑愛英大聲衝我喊。
正當我和薑愛英鬥得不可開交時,陳遠如同救星降臨,一把拉起我胳膊就走。我能感覺到薑愛英在背後射來的怒火,幾乎能點燃空氣。
薑愛英,這回你可真是踢到鐵板了!我愈發堅信,無論風雨,陳遠都會是我堅實的後盾。
她嘛,不過是陳遠身後甩不掉的小尾巴,我再也不做任人擺布的小綿羊了。有了陳遠這座靠山,我無所畏懼。
陳遠把我帶到一張椅子旁,讓我坐下。他二話不說,緊挨著我坐了下來,那意思是:累了吧,歇會兒!
我望向陳遠,嘴上說不累,心裡卻在打鼓:咱們啥時候撤啊?陳遠看出我的小心思,笑道:“累就休息會,不急。”
他輕撫我的頭,我微微點頭。其實我並非真累,隻是覺得這場合太悶了,我和這些人根本不在一個頻道。
聊也聊不來,他們個個擺著高冷的架子,我哪敢輕易靠近。
唯一能過過招的就隻有薑愛英,我對她可是厭惡至極。我端起酒杯,不明酒名,但一看就價值不菲。
輕抿一口,竟意外地好喝,不烈卻醇厚,帶點清甜,我一下就被這酒勾了魂,琢磨著怎麼釀的,恨不得自己也來一手。
不知怎的,對這酒著了魔,像遇到了靈魂伴侶!不自覺一杯接一杯,又滿上。
陳遠那邊還在和商賈們高談闊論,我舉杯對著光,陳遠的身影在杯中搖曳生姿。
正欲放下,薑愛英湊了過來。我挺直腰板,決不能再讓她覺得我好欺負。
總覺得薑愛英又在耍什麼花招,我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我起身,想去尋覓些新鮮的酒品,正這時,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士步入了我的視線。
“嗨!能賞個臉跳支舞不?”
我緊張得舌頭打結,結巴著說,“我這人跳舞不在行。”
“沒事,我來帶你飛。”那男人說著就一把環上了我的腰。
我下意識地瞟向陳遠,結果陳遠壓根兒沒往這兒瞧。他正忙著跟彆人聊得熱火朝天,壓根兒沒注意我這茬兒。
這男人的胳膊摟得越來越緊,我心急火燎地想掙脫:“大哥,放手吧,我不認識你,也不會跳舞啊。”
我求你放手,可這家夥反而抱得更緊了。我心裡開始打鼓。
“哎,不會跳就不跳唄,裝啥高冷呢。”他那眼神,滿滿的不屑。
他說得輕飄飄的,透著股子瞧不起人的味兒。
“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憑啥過來羞辱我。”我表麵上挺激動,其實心裡怕得要命。
這時候,薑愛英走過來不屑說道:“呦,又勾搭上一個啊,你說你,沒錢沒身材的,咋就這麼不安分呢,儘玩兒這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