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以為昨晚自己的陰謀詭計成功了,心裡正高興著呢。
沈星楚想起昨晚發生的事,覺得還是跟老太太說清楚才好,她知道老太太想撮合她和穆景辰,但是強扭的瓜不甜,不是嗎?
沈星楚神色淡淡的說道:“奶奶,昨晚那樣誰睡得著,我知道你想幫我,但是強扭的瓜不甜。”
“以後你彆這樣做了,藥量過猛你會害了穆景辰的。”
“昨晚,我們倆什麼也沒有發生,沒什麼事我就去上班了。”
老太太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才好,知道自己幫了倒忙,說話也支支吾吾的:“楚楚,我……”
“奶奶,我不怪您,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但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我會自己解決的。”
沈星楚雖然很生氣,但老太太平時對她很好,跟她說話還是很委婉。
沈星楚說完這些話,就跟她道彆去上班了。
老太太看著沈星楚離開的背影,又心疼又不忍:“楚楚,奶奶隻是心疼你呀!……唉,你早餐都沒吃。”
……
私人會所,陰暗的包廂裡。
男人西裝皮革的坐在沙發椅上,一雙修長筆直的腿交叉折疊坐著,手裡鬆散而慵懶的夾著一支煙,他深吸了一口,隨後在輕輕的呼出,那團煙霧繚繞的氛圍仿佛在品嘗著短暫的麻痹。
穆景辰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女人在他身下滿臉的淚水,還有那一句‘我恨你’。
一時間,麵上的神色變得涼薄又淡漠,讓人猜不透他內心想的是什麼。
好友謝宗哲走過來,笑著說道:“景辰,怎麼了?一臉性冷淡的模樣,回國了不高興?”
卓赫也跟著過來,說道:“你懂什麼?我哥昨晚回去麵對那個沈星楚,他能開心得起來嗎?”
謝宗哲調侃道:“有什麼不開心的,還有幾個月就可以離婚了,到時候他可不要太快活。”
卓赫一機靈,突然想到了什麼,笑得虛頭巴腦的:“對哦,哥,到時候你離了婚,你和靜彤姐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再也不用跑去國外了。
卓赫話還沒有說完,屁股就挨了穆景辰一腳:“你他媽的,瞎說什麼?”
卓赫揉了揉被拽痛的屁股,委屈巴巴的說道:“哥,我沒瞎說呀,靜彤姐跟你本來就比較般配。”
按家世來說,喬靜彤跟穆景辰確實是般配的,兩人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喬家在京北的家世算是數一數二的,並不輸於穆家。
而沈星楚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庭出身,在外人眼裡,如果不是穆家老爺子,她是嫁不進穆家的。
在眾人眼裡沈星楚就是野雞變鳳凰的那一種。
“你是不是皮又癢了,我讓你長腦,你就儘光長個子?。”穆景辰冷冽的眸子瞪向卓赫。
卓赫捂住屁股,怕再受到穆景辰拽來的第二腳,落荒而逃的坐到沙發上。
撓了撓頭上的黃毛,他實在想不通,他哪裡說錯了?
這時有人說:“穆大公子想要自由,什麼時候需要彆人給自由了,再說了,他這兩年多在外麵不管做什麼,嫂子也沒管過他呀。”
穆景辰把煙摁到煙灰缸裡,扯了下唇道:“她又不太平陽的警察,她管我做什麼?”
那人又若無其事道:“那穆總,什麼時候帶她來給我們看看呀?我們想一睹她的芳顏。”
穆景辰扯了扯唇,悠悠的說道:“不用我帶她來,你有病你就去找她,我可以幫你掛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