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殘片詭異異常，李長生雖然不知道其來曆。
但是卻可以確定，這絕對不是這個世界存在的東西。
這一刻，曹正淳被李長生凝視，隻感覺身體仿佛要炸裂一般。
任他早已經不再輕視李長生，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連他的氣勢都險些無法承受。
曹正淳拚儘渾身修為，勉強抵抗住了這威壓，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前輩，快快收起威壓。”
“晚輩......”
此刻，曹正淳身後的那些返虛修士，已經癱軟在地，陷入了昏迷。
李長生見此，才反應過來，連忙收起了一身威壓。
隨後看向曹正淳，抓著他的領子，一把拉了起來：
“把你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全說出來。”
“若有隱瞞，本座不介意送你離開這個世界。”
威壓解除，曹正淳大口喘著粗氣。
他連連點頭，開口說道：
“前輩，這黑色殘片是晚輩早些年在一處神秘洞穴獲得。”
“當初曾和數位返虛強者搶奪，付出極大代價才獲得。”
李長生皺眉，一聲冷哼：
“廢話少說，講重點。”
曹正淳點頭，眼中露出回想：
“那洞穴詭異，仿佛有生命一般。”
“其中充滿了各種詭異的之物，一旦不小心沾染，便會陷入恐怖的幻境之中。”
“幸虧晚輩修煉的功法特殊，才幸免於難。”
“這黑色殘片，正是在洞穴獲得。”
“晚輩不敢深入探查，本想著等修為足夠，再自行探索。”
“如今前輩問起，或許以前輩的修為，可以前往一探究竟。”
李長生聽著曹正淳的話，陷入了沉思之中：
“洞穴？”
“當初古妖女皇最後的記憶，就是逃到了一處洞穴之中。”
如今李長生聽到洞穴兩字，總是會想起妖月。
他看向曹正淳，開口問道：
“洞穴在哪裡？”
曹正淳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開口說道：
“紫霄森林。”
“紫霄森林？”
李長生心神一震，喃喃道：
“竟然在那裡。”
“紫霄森林距離此地還有多遠？”
曹正淳戰戰兢兢：
“路途遙遠，至少五萬裡。”
這距離，短時間趕不過去。
李長生低頭看向手中的黑色殘片。
兩塊殘片融合之後，外形都發生了變化。
雖然依然殘缺，但是上麵卻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花紋。
李長生仔細端詳，卻看不出什麼端倪。
此時，曹正淳再次開口：
“前輩，晚輩曾在那山洞之中發現過一副壁畫。”
“根據壁畫所畫的內容，殘片不止一個。
這些殘片集齊之後，似乎是一把鑰匙。”
“隻可惜，晚輩修為低下，隻能看清第一幅壁畫的內容。”
“後麵的壁畫，全都蒙著一層細霧，晚輩拚儘全力，也無法看清。”
李長生眉頭微皺，心中暗道：
“返虛修為都無法破開覆蓋筆畫的迷霧，這山洞當真是有些詭異。”
“這還隻是外圍，若是中心，該會有什麼？”
“這殘片是鑰匙殘片？”
“是哪裡的鑰匙，難不成是那詭異的世界？”
當初以天機鏡探查刻晴身世，那黑甲大漢留給李長生的印象深刻。
這黑色殘片跟那黑甲大漢的氣息極為相似。
當初他以為這黑色殘片是鎧甲殘片。
現在看來，是他猜錯了。
李長生好奇心升起，打定主意，得去看個究竟。
他看向曹正淳以及那些返虛，表情清冷，手掌慢慢抬起。
曹正淳看到這一幕，隻感覺頭皮發麻。
這分明是將他們煉製成傀儡的前兆啊。
他拚命求饒，大聲呼喊：
“前輩，饒命啊，晚輩不想做傀儡。”
“晚輩可以為前輩上刀山，下火海，隻求前輩饒命啊。”
這大喊大叫，瞬間驚醒了那些昏迷的返虛。
他們看著李長生的動作，更是驚恐到了極點：
“前輩饒命啊。”
“我們願意以天道起誓，甘願跟隨前輩左右，若有背叛，屍骨無存，不入輪回。”
一時間，天雷滾滾，驚雷炸響。
這代表著，他們的誓言已經被天道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