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李長生正在客棧中,抱著伊邪那美呼呼大睡。
感受著美人的博大胸懷,這舒服的感覺讓他睡的很是香甜。
當然,也有昨天晚上操勞過度的原因。
這可怨不得李長生,實在是昨天伊邪那美玩的手段太花了。
你們是沒看到,那場麵,是個男人就忍受不了啊。
不知過了多久,丹藥零食已經吃完。
可李長生依然沒有出現。
眾人朝著天邊看了又看,除了那高聳入雲的陳江河雕像之外,便是空蕩蕩的天空。
那些翹首以盼,想要看看煉藥大師比拚丹道的弟子,此刻已經昏昏欲睡。
但其中卻有一個小和尚,臉上滿是堅定:
“師父說過讓我來找喪彪大師的,我絕對不能放棄。”
旁邊一個小道士卻有些懷疑的說道:
“圓真,師父沒有騙我們嗎?”
圓真麵色堅定的說道:
“我師父是出家人,他絕不會說謊的。”
“道正,你要是不想等還是先回去吧,畢竟你師父還需要人照顧。”
道正搖了搖頭:
“還是在等等看吧。”
“這次前來師父也交代過,讓我必須麵見喪彪大師。”
“按照師尊的推算,喪彪大師絕對不是丹辰子的對手。”
“雖如此,喪彪大師能夠跟丹辰子比賽,其丹道修為也不容小覷。”
“隻要我們能夠請喪彪大師出手煉製丹藥,師尊就有救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太陽已經高掛頭頂。
各大宗主哪一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如今竟然這麼多人等一個人,等了這麼長時間。
頓時他們便有些生氣了。
首先白虎神宗的老祖張徹一掌拍向桌子:
“真是豈有此理,這喪彪簡直太無理了。”
“我們這麼多人等在這裡,他不來卻連個理由都沒有。”
張徹看向陳丹青,語氣變得柔和不少:
“陳會長,本座最多再等一刻鐘。”
“實不相瞞,我白虎神宗的護宗神獸被一個賊人擄走了。”
“本座還急著回去尋找。”
陳丹青見此,也隻能點頭:
“既然張道友有急事,本座自然不會阻攔。”
旁邊白虎神宗的宗主張震眉頭皺著,一臉疑惑之色。
張徹有所察覺,傳音道:
“皺著個眉乾什麼?”
“最多再等一刻鐘我們便可以離開了。”
張震微微躬身傳音道:
“老祖,方才我就想說了,那擄走神獸前輩的賊人,似乎也叫喪彪。”
“您說喪彪大師...會不會就是那個賊人?”
張徹眼睛微微一縮,沉吟片刻後搖了搖頭:
“可能性應該不大。”
“煉藥師擅長的是煉製丹藥,能夠收服神獸前輩,那賊人的戰力絕對不低。
他可以是任何身份,但絕不可能是煉藥師。
老夫不相信有人可以在丹道和修為上同時修煉。”
不久之後,東華門的門主東華上人也鬨起了意見:
“哼......什麼喪彪大師,我看是害怕輸掉比賽不敢來了。”
“這竟然讓我們等了這麼長時間,陳會長,你不會是在逗我們玩的吧?”
李長生的丹道造詣陳丹青是知道的。
他絕對不相信李長生會故意不來。
他儘量安撫眾人:
“諸位,我們再等等,若是喪彪大師再不來的話,咱們改到明天比賽。”
此話一出,正襟危坐的丹辰子驀然睜開了眼睛。
他向來心高氣傲,能讓他看上的人沒幾個。
李長生就是其中最為敬重的人之一。
前幾天丹辰子見過李長生,自然知曉喪彪這個名號。
他眼中的喪彪是一個德高望重,丹道高深的世外高人。
他以為這次跟他比試的會是自己認識的喪彪。
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錯了:
“我認識的喪彪德高望重,絕對做不出爽約這種事情。”
“哼,跟我比賽的人,絕對不是我見過的喪彪大師。”
等到現在,已經是丹辰子的極限了。
沒想到竟然聽到陳丹青說出這話。
頓時丹辰子便一聲冷哼:
“等了這麼久,我們已經給足了喪彪大師麵子。”
“這次是他自己不來,輸掉比賽怨不得彆人。”
“師尊,宣布比賽結果吧。”
“我想,或許真的跟大家猜想的那樣,這喪彪不敢來了。”
陳丹青微微沉吟,歎了口氣: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