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範堅強眼神閃躲,明顯是在說謊。
李長生嗬嗬一笑,目光淩冽:
“真的嗎?”
“那個打架的人,該不會是你吧?”
範堅強看向東華上人和蓮花仙子,不自覺的挺直了胸膛:
“怎麼可能?”
說話間他指向地上的三具屍體:
“這三個人就是他們殺的,我可不想趟執法者這趟渾水。”
李長生聞言,頓時身體一震:
“你怎麼知道執法者?”
範堅強見此,自知失言。
但其臉色卻瞬間變得無辜,裝傻充愣的說道:
“什麼執法者?”
“你聽錯了吧?”
丹靈兒很是較真的站了出來:
“你剛才明明說執法者三個字了,不要狡辯。”
東華上人,蓮花仙子以及伊邪那美警惕的看向範堅強,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但是範堅強似乎並不擔心,依舊吊兒郎當的狡辯:
“你們絕對是聽錯了。”
“什麼執法者不執法者的,我隻是恰巧路過這裡罷了。”
“哦,對了。”
說到這裡,範堅強故意轉移話題道:
“前幾天有一老一少,外加一條狗來到了這個村子。”
“地上的那三個人就是被他們殺掉的。”
“那兩人真是守財奴托生,這密室裡麵的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搜刮走了。”
“我們本來想著撿點漏,媽的,根本沒有機會。”
李長生聽著範堅強的描述,腦海中浮現出了杜逢春,小舅子和哮天犬的形象:
“這兩個人在鎮妖宗的時候就不見了。”
“該不會是帶著哮天犬去到處搜刮錢財了吧?”
李長生越想覺得這個可能性越大。
他看向範堅強,沉聲開口:
“他們長什麼模樣?”
範堅強一通描述,李長生頓時確定,這一老一少一狗,正是杜逢春,小舅子和哮天犬。
他看著密室之中如今的狀況,除去掉落的磚瓦石塊之外,簡直毛都沒有。
範堅強見此,微微一笑:
“嗬嗬,看來你跟那兩個守財奴認識啊。”
“這就好辦了。”
範堅強朝著李長生伸出手來:
“精神損失費,毛發費,意外之財瓜分費......”
“一共極品靈石一百零八塊。”
“看在咱們兩個關係的份上,給你抹個零頭,就一百塊靈石吧。”
丹靈兒眉頭皺起:
“為什麼給你靈石?”
“我們根本不認識你。”
範堅強指著李長生說道:
“你問問這家夥,我頭上的毛是被誰燒掉的?”
“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長出來。”
“我甚至懷疑以後都不會再長頭發了。”
“我這英俊的形象以後還怎麼保持?”
“你們知道這些天我內心是多麼的煎熬嗎?”
“這一百塊極品靈石我都要少了,若是較真,一千塊都不夠。”
眾人看向李長生:
“夫君,真的是這樣嗎?”
李長生輕咳兩聲:
“咳咳,基本算是事實。”
“但有一點這家夥說錯了,他根本長的就不英俊。”
此話一出,小妾們捂嘴輕笑。
範堅強一臉認真的破口大罵:
“士可殺,不可辱,我若是不英俊,那你就是醜八怪了。”
“哼,勸你照照鏡子,在容貌上跟我比,你是在自取其辱。”
李長生懶得跟他廢話,隻能無奈的說道:
“算了,一百塊就一百塊。”
“你隻要閉嘴就好。”
說話間,李長生直接拿出一百塊極品靈石扔了出去:
“說好了,以後不能再找老子要了啊。”
範堅強眼神放光,拍著胸脯保證:
“放心吧,我範堅強說話算話。”
“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話畢,範堅強飛身而起,眨眼間消失不見。
李長生看著範堅強消失的方向,麵露思索:
“這家夥究竟是敵是友?”
“他現身難道隻是為了告訴我杜逢春和小舅子的行蹤?”
李長生隻感覺腦袋混亂,這一切錯綜複雜,一時間想不清楚。
他甩了甩腦袋,將九龍輦召喚出來,飛身而起:
“走了。”
“該去蓮花宗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