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口。”
李長生見狀,嘿嘿一笑,調侃道:
“怎麼?是不是看到本座,饞得流口水了?”
說話間,他那雙大手如餓虎撲食般,扶上了玄音的香肩:
“不用這麼著急。你遲早都是本座的女人。
到時候,定然讓你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快樂。”
一旁的崔鈺目睹此景,不禁陷入了沉思:
“為何前輩看起來如此下流,跟地痞流氓如出一轍啊?”
然而,當看一個人自帶濾鏡時,無論他做什麼事,總會設法為他辯解:
“這……前輩不愧是能與盤古大神平起平坐的大能啊。
不被世俗的條條框框所束縛,一切隨心所欲。
我應當向前輩學習。”
玄音見李長生如此輕薄自己,怒火中燒:
“你放開我,休想讓我從了你。”
她奮力抖了抖肩膀,試圖掙脫李長生的束縛,卻徒勞無功。
正在此時,遠處的鐵岩怒吼一聲:
“放開聖女!對聖女如此無禮,按照聖地規則,應當處死。”
李長生對鐵岩的叫囂置若罔聞,心中默念:
“壽元減半。”
刹那間,生死簿綻放出耀眼光芒,鐵岩的壽元果真減少了
一半。
這一刻,原本氣勢洶洶的鐵岩,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氣勢全無。
他感到體內仿佛有什麼東西被抽離了,整個人變得無比虛弱:
“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李長生懶洋洋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喃喃自語道:
“竟然還有力氣說話。那再減去五萬三千年的壽元吧。”
一時間,生死簿的光芒愈發奪目。
而鐵岩的體內,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瘋狂拉扯,將他體內的無儘能量源源不斷地抽吸出來,湧向生死簿。
崔鈺見狀,雙眼瞪得渾圓,仿佛要裂開一般,驚叫道:
“修改壽元?”
“壽元若強行修改,自身必定會遭受反噬啊!”
“可看前輩的狀態,似乎並未受到絲毫影響。”
“不愧是能與盤古大神稱兄道弟的人物,真是恐怖如斯!”
此時,鐵岩的壽元也所剩無幾,僅剩下一千年了。
他原本烏黑亮麗的頭發變得如雪般蒼白,光滑細膩的皮膚也如橘皮般褶皺。
虛弱感如潮水般湧來,他的身體也變得佝僂,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彎了腰。
這驚人的變化,讓地麵上的眾人驚愕不已。
張戰和張海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嘶......施展秘法才達到大乘巔峰,竟然如此輕易就被擊敗了?
容貌在眨眼之間變得蒼老,難道這是掠奪生機的法門?”
張烈搖了搖頭,眼中流露出深深的驚駭:
“這並非掠奪生機,而是掠奪壽元。
若隻是減少生機,其容貌不會迅速蒼老,唯有壽元斷絕,才會如此。”
“這姑爺的實力,遠比我們表麵看到的更為高深莫測啊。”
鐵岩踉踉蹌蹌,站立不穩。
他那渾濁的雙眼充滿恐懼地看向李長生,聲音蒼老而顫抖:
“放開...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