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低頭細察,周遭環境看似尋常,未露絲毫異樣。
海靈眉心輕蹙,目光轉向李長生,語氣中帶著幾分質疑:
“你真的確定此地藏有墓葬?”
“此地偏僻至極,說鳥不拉屎亦不為過。”
他言罷,海朵立刻挽住李長生的手臂,反駁海靈道:
“這裡可是深海啊,鳥兒倒是想來這裡拉屎,但是也得有那個能耐才是?”
此言一出,引得眾人一陣哄笑。
海靈麵色裝作慍怒,瞪向海朵:
“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才與這小子相處幾日,竟連老祖的話都敢辯駁了!”
海朵嘟起小嘴,滿眼愛意望向李長生,柔聲道:
“因為夫君總是會帶給我們驚喜,不是嗎?”
眼見海靈還要開口,李長生見狀連忙打圓場:
“好了,我們先去探查究竟再做議論。
墓葬之事,我保證,我說有便是有。”
話音剛落,李長生已抱起海朵輕盈降落在海底,其他人緊跟其後。
他俯身抓起一把海泥,細細審視後,點頭確認:
“此處海泥,歲月痕跡似乎比他處更淺。”
隨後,他緩緩站直,神識如波,四散探尋。
不久,他開口說道:
“墓葬範圍頗廣,我們換個方向,或許能找到現成入口。”
言畢,李長生身形一展,太虛逍遙步啟動,轉瞬即逝於眾人視線中。
目睹此景,驚歎聲四起:
“夫君何時實力精進至此?”
“確實,僅憑這速度,已非一般修士所能及。”
海靈捋著花白的胡須,臉上的震驚逐漸轉為深思。
“這小子,與我那場交鋒時,竟隻是淺嘗輒止,未曾儘展其能。”
他搖了搖頭,既有感歎,又帶幾分被輕視的不悅:
“此番行為,對老朽而言,實屬大不敬。”
言畢,他眼中閃過一絲火熱的戰意:
“擇日必當再戰,方能一窺其真正實力。”
正當海靈心中暗自發誓之時,李長生的聲音穿透了眾人的心神:
“速來,此地似有玄機,或為一處入口所在。”
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篤定。
聞訊,眾人如雁陣般迅速集結至李長生身側。
隻見他靜立於原地,目光如炬,直視著腳下看似平淡無奇的海床。
眾人隨之俯視,皆是眉頭緊鎖,麵露疑惑:
“此處荒蕪,哪有什麼入口?”
疑問在空氣中盤旋,卻無人能給出解答。
李長生見狀,嘴角掛起一抹神秘莫測的微笑:
“非爾等目力所及,待我揭其真容。”
言罷,他單手結印,指尖輕點,一股內斂而強大的化勁之力自掌心噴湧而出,如同無形的波濤,潛入海底的砂石之下。
霎時,地麵微微震顫,一圈圈細微的波紋自李長生所指之處蕩漾開來,仿佛水麵被輕輕觸碰後泛起的漣漪。
隨著波紋的擴散,一個隱秘的洞口逐漸顯露,藏匿於幻象之後,好似一個被遺忘的世界之門,靜靜地等待著訪客的到來。
“障眼之法,終難逃真知灼見。”
李長生語氣中透著一絲得意,揮手間,那障眼之術便如晨霧遇日,消散無蹤。
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小盜洞,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幽深而黑暗,似乎連光線都無法觸及其底。
李長生微微搖頭:
“這穴也太小了吧?”
眾小妾聽到這話,紛紛像是想到了什麼,麵色羞紅:
“夫君這話,怎麼聽著這麼熟悉?”
李長生一愣,頓時老臉一紅:
“你們這些女流氓,總是能聯想到奇奇怪怪的地方。”
誰說的,自己過來領罰。
李長生伸出手掌,高高舉起:
“怎麼做不用為夫說了吧?”
頓時,小妾們紛紛排隊朝著李長生走來。
下一刻,啪啪啪的聲音響了起來。
......
麵對這狹窄的通道,要想進入有幾種方法。
第一,用蠻力,強行進入,但是很容易受傷。
第二,將洞穴擴大,但是工程量太大。
第三,眾人縮小身形進入,此法最為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