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咬嘴唇,輕輕點頭:
“晚輩自幼在四方神宗成長,宗門如同我的家一般。”
這樣的回答讓李長生頗為滿意,他撫摸著莫輕舞那光滑的臉頰,心中暗自思忖:
“原來如此,這便成為了一個突破口。”
“既然這樣,收服這個女子便容易多了。”
他心中暗道,“人最怕的,便是自己的軟肋被他人掌握。”
念及此處,李長生直言不諱:
“要本座放過四方神宗,並非不可能。”
聞言,莫輕舞眼中頓時燃起希望之光:
“請前輩指點迷津。”
李長生微微一笑,一把將莫輕舞拉至身旁,攬入懷中:
“如果我們成為一家人,那麼四方神宗也將是我的宗門,我又怎會對其下手呢?”
莫輕舞眼底閃過一絲疑惑,隨即明白了其中含義。
她輕咬紅唇,稍作猶豫,抬頭直視李長生,鼓足勇氣道:
“隻要前輩能保全四方神宗,晚輩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李長生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沒有強迫你。”
莫輕舞神情莊重:“這一切,皆出自奴家自願,絕非前輩所迫。”
李長生聽罷,放聲大笑:“哈哈哈哈......”
就在這時,白鳳撇了撇嘴,滿腹牢騷地低聲抱怨:“這還不是逼迫?若不答應你,恐怕四
方神宗早已灰飛煙滅。”
李長生聞言,頓時一臉無奈:“我說娘子,你可否彆在這種時候煞風景?大不了今晚我帶著你一同前去。”
白鳳猛地扭頭,眼神銳利地盯著李長生:“這話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李長生搖頭苦笑,滿臉生無可戀:“唉,女人真是麻煩,一點私人空間都不給留。”
神算真人見狀,險些腳下一滑,心中暗自感慨:“這樣的私密,還是免了吧。”
“那可是兩位傾國傾城的佳人,世間多少男子夢寐以求,聖尊大人竟然還嫌煩。”
......
“夫君......老祖的傷勢如何?”一陣嬉鬨過後,白鳳的目光轉向了側臥一旁的炎舞老祖,滿是關切。
“為何至今仍未醒來?”她的語氣中透露著焦急。
李長生眉頭微皺,步伐穩健地來到炎舞老祖身旁,輕輕握住她的手腕,凝神細查。
良久,他舒了一口氣:“先前她傷勢已重,加之被神算子強行驅動,釋放鳳凰真身,肉身與神魂承受巨大負荷。”
“再者,她的壽元也已臨近儘頭。”
“種種因素疊加,導致她陷入沉睡,難以蘇醒。”
“我雖給予她一枚丹藥,但似乎效果並不顯著。”
白鳳與白凰聞言,怒目圓睜,齊刷刷地瞪向神算真人:
“都是因為這個人......”
神算真人見狀,慌忙跪倒在地:
“聖尊大人饒命......”
李長生微微擺手:
“起身吧。”
他轉向白鳳與白凰,神色篤定:
“有我在,炎舞不會有事。”
言罷,他盤膝而坐,揮手之間,一座丹爐憑空出現,令在場眾人麵露疑惑。
“夫君,這是何意?”她們不解地問道。
李長生淡然一笑:“煉製丹藥,自然是為了療傷。”
“不僅是炎舞,還有青鸞始祖。
今日,我將助她們蘇醒。”
他的目光落在靜默的青鸞始祖身上,眼中閃過興奮,心中暗道:
“青鸞始祖畢竟是鳳凰,而且還隻雌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