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金鱗富甲和金鱗元寶的臉上明顯流露出慌亂之色。
自從他們啟動陣法,釋放出黑色異蟲的那一刻起,他們便察覺到了不尋常。
此刻,看到自己安插的女乾細竟然全部倒戈,他們立刻意識到這一切都是李長生在背後操縱。
金鱗元寶本能地想要破口大罵,卻被金鱗富甲一把拉住,並遞了個眼色。
金鱗元寶雖然疑惑,但還是閉上了嘴。
緊接著,金鱗富甲的聲音響起:
“喪彪,這些人都是九天鳳凰族的人。
你想讓他們證明什麼?
他們的證明,又有何說服力?”
李長生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們這麼慌張作甚?”
“他們尚未說明要證明何事,你們便如此急切地辯解,莫非是心虛了?”
金鱗富甲臉色一沉,冷哼一聲:
“哼,今日老夫倒要看看,你如何蠱惑陰凰妖姬大人。”
陰凰妖姬微微皺眉,心中暗忖:
“看來金鱗家族確實心懷鬼胎。”
“難道真有什麼陰謀?”
“這段時間,我專注恢複修為,對族中事務疏於管理。
若金鱗家族趁機有所動作,倒也有可能。”
這時,李長生的聲音再次響起:
“彆急,本座定會讓你心悅誠服。”
話音未落,李長生轉向白烈,說道:
“把金鱗家族讓你們做的一切,統統說出來。”
白烈躬身一禮,目光堅定地對陰凰妖姬說道:
“金鱗元寶派人,用迷魂丹控製了我九天鳳凰族近百人。”
“他們讓我們在家族各處秘密埋藏含有奇異蟲卵的黑色礦石。”
“隨後又命我們在家族靈泉中下毒。”
白烈看向李長生,眼中滿是敬畏:
“若非喪彪老祖及時察覺,恐怕現在整個家族都已被毒藥標記。”
“一旦被標記,就會被黑色礦石中的蟲卵感應到。
一旦激發陣法,它們就會瘋狂吞噬被標記之人,直至對方死亡。”
“這是滅族的行徑,簡直喪心病狂。”
聽著白烈的陳述,陰凰妖姬麵若寒霜,冷冷地望著金鱗富甲和金鱗元寶:
“他說的是否屬實?”
兩人剛欲辯解,卻被周圍眾多曾被他們以丹藥控製的九天鳳凰族人的聲音打斷:
“我們可以作證,白烈長老所言非虛。”
金鱗富甲裝作悲憤交加的樣子:
“這是血口噴人,簡直是無稽之談。”
他向陰凰妖姬深深一鞠躬:
“大人……我金鱗家族對您忠心耿耿。”
“您曾言,不願傷害九天鳳凰族之人,我們一直恪守此令。”
“至於這些黑色的蟲子,我們一無所知。”
“現在您也看到了,這些蟲子被喪彪操控,且僅在九天鳳凰族中出現,與我們毫無瓜葛。”
“大人……請您為我們主持公道。”
說完,金鱗富甲涕淚橫流,臉上寫滿了屈辱。
他的演技之高超,連李長生都不禁讚歎。
陰凰妖姬眼中閃過一絲疑慮,轉向李長生:
“你也聽見了。”
“此事真偽,本座難以判斷。”
“況且,本座對此事並無興趣。”
“既然今日我親臨此地,便不會輕易離去。”
聞聽陰凰妖姬之言,金鱗富甲和金鱗元寶的臉上閃過一絲喜悅。
而李長生則是淡然一笑:
“先彆急著撕破臉皮。”
“既然仙子你不信,本座還有更多證據。”
聽聞此言,金鱗富甲和金鱗元寶心頭一緊:
“他還有何證據?”
“不知道,或許隻是在虛張聲勢。”
“該死,這喪彪真是個***煩。”
從金鱗富甲的話中,李長生捕捉到陰凰妖姬似乎並不打算對九天鳳凰族趕儘殺絕。
這個發現讓他異常興奮,心中暗自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