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神采飛揚,言畢之際,眾人矚目,無不為之動容:
“什麼?”
“喪彪前輩竟要臨時推演另一版金光咒?”
“當真?”
“聽喪彪前輩的口吻,似乎不假。”
自李長生現身以來,驚人之舉屢見不鮮。
昔日他們或心存懷疑,但一次又一次被打臉之後,如今李長生所言,眾人已信七八分。
眾人不再懷疑李長生能否演繹出自己的金光咒,轉而猜想,玄清道人是否曾泄露金光咒,李長生或許先前見過,故而胸有成竹。
“依我之見,喪彪前輩對金光咒必有研究,所以方能如此自信。”
“哦,此言怎講?”
那人縮了縮脖子,似覺害怕言語不當,惹李長生不悅。
他壓低聲音,細語道:
“我是說,或許玄清道人曾將金光咒傳於他人,致金光咒外泄。”
“以喪彪前輩的天賦,若欲將金光咒修至圓滿,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料想亦不是難事。”
眾人議論之聲,儘入李長生與玄清道人之耳。
李長生並未生氣,而是淡然一笑,目光轉向玄清道人,沉聲道:
“玄清……此事恐需你先行向眾人闡明。”
言罷,李長生抬眼瞥向不遠處的巴合與巴龍:
“否則,待本座待會兒獲勝,難免有人跳出來,指摘本座偷學了你的金光咒。”
察覺到李長生投來的銳利目光,巴合與巴龍二人臉色驟變,漲得通紅:
“你這話語中帶刺,究竟何意?”
“我巴家乃堂堂正正的主脈,豈會背信棄義?”
“若是玄清道友不認可你的賭約,那也罷了。”
“但既然玄清道友已首肯,不論結局如何,我巴家定當承認。”
“隻是......”
巴合轉向玄清道人,懇切地說道:
“既然眾人有所疑慮,還請玄清道友在比試之前,向大家闡明真相。”
巴龍亦連聲相勸:
“對......玄清前輩,您到底有沒有將金光咒外泄?”
玄清道人輕輕捋著下巴上的胡須,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神情:
“貧道身為玄清道宗的始祖,自會將金光咒傳承後世。”
“然而修煉此咒者,僅限本宗數位核心弟子。”
“至於外人,既無人修習,更無人得以窺視。”
聞言,眾人心中稍寬,隨即滿含期待地望向李長生:
“看來喪彪前輩並未提前修煉過。”
“如此膽識,敢於臨場推演金光咒,實在令人翹首以待。”
巴合與巴龍聞
之,亦是無言以對,隻得默默閉嘴。
玄清道人麵帶微笑,望向李長生:
“此刻,道友可否開始推演?”
李長生輕輕搖頭:
“尚不可。”
“為徹底消除諸位的疑慮,本座尚有幾個疑問。”
玄清道人嘴角含笑,示意他說來。
李長生點頭,緩緩道:
“其一,貴宗其他弟子,可曾將金光咒外傳?”
“其二,可有宵小之輩,潛入貴宗,窺探金光咒之奧秘?”
玄清道人聞言,臉上流露出由衷的欽佩:
“聽聞這兩問,貧道便知道友乃坦蕩君子。”
“此疑無人提及,道友竟能自察,貧道甚是佩服。”
“無論道友此番成敗,貧道願與你結交為友。”
李長生淡笑一聲:
“過譽,過譽。”
然而其心下暗忖:
“與我為友,你尚未夠格。”
“我所求者,乃是你為我效力。”
眾人聞此二問,亦是大感困惑:
“確實......”
“玄清前輩,喪彪前輩所言之事,究竟有無發生?”
玄清道人環視眾人,微笑搖頭:
“貧道敢以性命擔保,此事從未有過。”
眾人見狀,有人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