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慕華年親口承諾,甘願成為李長生的偏房,這無疑昭示著李長生再次成功策反了一位天才。
這般變故,實乃眾人始料未及。
巴合與巴龍父子滿臉驚愕,難以置信。
他們抬頭仰望高台之上的李長生,滿心不甘地低語:
“我就不信,這裡的數千名天才,他能儘數策反?”
事已至此,兩人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巴合向巴龍傳音道:
“這喪彪策反這些天才,每次都是在其最擅長的領域將其擊敗。”
“先是臨時推衍金光咒,如今又在陣法上壓製慕華年。”
“推演功法,需極高的天資,這點我們不得不服。”
“陣法一道,亦需長年累月修煉。”
“尋常人即便在一條道路上走到頂峰,都極為困難。”
“在場的天才,所修煉的道路各不相同。”
“這喪彪要想全部策反,絕無可能。”
巴龍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隨後目光轉向不遠處一位彪形大漢:
“父親......這喪彪身形瘦削。”
“如此身形,他可以戰力高深,可以修煉陣道,但絕不可能涉獵煉器。”
巴合聞言,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光芒。
他也望向了不遠處的徐礦,突然開口:
“徐礦......”
徐礦乃是中州大陸赫赫有名的煉器師,人稱鐵血神匠。
他所煉製的法寶,堪稱無價之寶。
能得到他的作品,許多都成了各大宗門流傳後世的珍寶。
徐礦聽到巴合的呼喚,立刻心領神會。
他點頭示意,飛身躍上高台,麵向李長生,臉上露出敬畏之色,深深一禮,說道:
“晚輩徐礦......彆的本事沒有,就是擅長煉器。”
“若是前輩有意策反晚輩,恐怕有些難度。”
李長生聞言,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煉器?”
“倒是有點意思。”
“不過你說本座策反你有難度,這話可就說錯了。”
徐礦渾身一震,難以置信地看著李長生問道:
“莫非前輩也會煉器?”
李長生嗬嗬一笑,點頭道:
“略懂,略懂......”
“聽你的意思,是想與本座比試煉器?”
徐礦點頭,沉聲說道:
“正是。”
“前輩若要比試彆的,晚輩也不擅長。”
“唯有煉器,還算拿得出手。”
李長生嗬嗬一笑:
“好......”
“怎麼個比試法?”
徐礦凝視著李長生,眼中閃過一絲思索:
“此人修為高深,若說對煉器有所了解也算正常。”
“但要說精通煉器,恐怕不太可能。”
片刻之後,徐礦似乎下定決心,看著李長生說道:
“今日你我二人,誰能最先煉製出至寶層次的法寶,便算獲勝。”
“若前輩勝出,晚輩自當臣服於前輩。”
李長生聽到這話,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欲言又止。
眾人見狀,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完了......”
“看前輩這猶豫的樣子,難道遇到了難題?”
“唉,前輩也是人,精力終究有限,陣道修煉至十級,已然耗費大量心神,怎麼可能還會練習煉器?”
“此言有理。”
“唉......看來這次前輩要輸了。”
巴合與巴龍見狀,心中暗自竊喜:
“哼......”
“看來我們猜得沒錯,這家夥果然在煉器方麵不太精通。”
“即便他精通煉器,麵對鐵血神匠徐礦,也隻有敗北的份。”
見李長生遲遲不表態,兩人頓時不耐煩地說道:
“喪彪,到底答應還是認輸,你倒是說句話啊?”
徐礦也拱手一禮,小心翼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