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坤聽到這話,眼中露出光芒:
“前輩聽說過晚輩的故事?”
李長生搖了搖頭,說道:
“並沒有,我隻是想到了一位故人。”
“好了,不說這些了。”
李長生望向徐太坤,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那麼,接下來我們如何進行這場較量?”
徐太坤呼吸略顯急促,目光緊緊鎖定躲在沈焰心身後的火麒麟,沉聲說道:
“這火麒麟方才降臨世間,除卻焰心道友,他人難以靠近。”
“此等神獸,多半心性高傲,不會輕易臣服。”
沈焰心聞言,黛眉緊蹙:
“徐太坤,你這番話是何意?”
“難道想讓本姑娘的火麒麟認你為主?”
徐太坤見狀,連忙擺手澄清:
“焰心道友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在規定的時間內,若能與這隻火麒麟建立信任之情,便是勝者。”
“這火麒麟既是焰心道友所孕育,自然歸屬焰心道友所有,我等絕無覬覦之心。”
沈焰心冷哼一聲,麵露憂色地看向李長生:
“夫君,這徐太坤雖為禦獸宗門徒,但其禦獸之才,恐怕整個宗門無人能出其右。”
“百年前,他曾以一己之力,讓一頭百米長的蛟龍俯首稱臣。”
“火麒麟初生,對夫君似乎抱有敵意,若與他比試禦獸,實在有失公允。”
圍觀眾人紛紛點頭附和:
“沈焰心所言極是。”
“前輩修為雖高,但禦獸之道,非單純修為可比。”
“不妨猜猜看,這場比拚,究竟誰能勝出?”
眾人目光在徐太坤和李長生之間遊移,隻見李長生眼中精光閃爍,似在沉思對策。
而徐太坤則保持著淡然的微笑,顯得信心滿滿。
眾人見狀,心中暗自揣測:
“看來前輩對於禦獸之術涉獵不多。”
“即便前輩修為卓絕,然而真正的靈獸皆有靈智,它們即便是死,也不會因為修士的強大力量而屈服。”
“此番較量,前輩似乎勝算不多啊。”
巴合父子倆見狀,臉上均流露出痛快的神情:
“哼......”
“此次你若再不落敗,我又有何顏麵自詡為巴家正統?”
“禦獸之術,修為深淺,對其並無裨益。”
“即便是尋常妖獸,想要駕馭也頗為艱難,更遑論火麒麟這等稀有神獸。”
“此番對戰,喪彪必然是敗局已定。”
想到此,巴合嘴角不禁上揚,心中甚至開始幻想將巴開一脈斬草除根,奪取李長生手中各種天材地寶的場景了。
“前輩?”
徐太坤神色從容,微微欠身,禮貌地詢問道:
“可曾考慮周全?”
說話間,徐太坤輕笑一聲,一臉自信:
“或許前輩對禦獸之術知之甚少,故而晚輩願意給予前輩充分的時間。”
沈焰心聞言,麵色一愣:
“此話怎講?”
徐太坤緩緩道來:
“簡而言之,比如在下能在一刻鐘之內撫摸到火麒麟的頭顱。”
“那麼,隻要前輩能在兩刻鐘內達成同樣的成就,便算前輩勝出。”
沈焰心聽後,急切地望向李長生:
“夫君,你覺得如何?”
李長生輕輕一笑,帶著幾分戲謔開口:
“本座對禦獸之術確實知之甚少。”
“但既然是較量,首要的便是確保公平。”
言談間,李長生將目光投向徐太坤:
“你的提議,本座心領了。”
“但若隻是撫摸火麒麟的頭顱,未免太過簡單了些!!”
徐太坤微微一怔:
“莫非前先輩......還想增加更難的條件?”
李長生哈哈一笑: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