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不過看你現在這樣子，隻凝聚了一半，連力量都無法完全發揮，談何離開？”
鏡中仙聞言，臉上閃過一絲落寞，隨後氣憤的看向李長生：
“若非你打斷了我的凝聚過程，我怎會如此？”
“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李長生輕咳一聲，有些尷尬地說：
“這個……”
“咳咳……說實話，你凝聚肉身，本座並無異議。”
“但你在體內凝聚的經脈，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正常人的經脈，哪會像你這樣？”
鏡中仙不屑地瞥了李長生一眼：
“無知小兒……”
李長生一愣，滿臉黑線：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若不是看在你與我娘子長得相似的份上，我早就揍你了。”
鏡中仙被李長生強行喚醒，此刻怒氣衝衝：
“來啊，有本事你就動手。”
見她如此挑釁，李長生也不再克製，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嘿，你是覺得老子不敢嗎？”
下一秒，不等鏡中仙反應過來，李長生便吻上了她的唇。
“嗚嗚嗚……”
鏡中仙奮力掙紮，卻無濟於事。
片刻後，李長生鬆開她，一臉怒意地說：
“你竟敢咬我？”
鏡中仙大口喘息，頭
發淩亂：
“咬的就是你。”
“哼……”
李長生嘴角微揚：
“不過不得不說，你凝聚的這具肉身的確堪稱完美。”
“但你的容貌又是怎麼回事？”
鏡中仙扭過頭去，顯然不願回答這個問題。
李長生見狀，威脅道：
“不說嗎？”
他打量著鏡中仙，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再敢惹惱我，可就不是親幾口那麼簡單了。”
鏡中仙臉上閃過驚慌：
“你……無恥。”
李長生壞笑一聲：
“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鏡中仙深吸一口氣，無奈地說：
“這就是我本來的樣子，我為何不能凝聚成這樣的容貌？”
李長生心中一動：
“看來，她極有可能是刻晴的殘魂。”
他又追問道：
“那你體內的經脈又是怎麼回事？”
鏡中仙體內的經脈大部分與常人無異，但有些走向卻頗為獨特。
鏡中仙不屑地看向李長生：
“難道你看不出，這樣的經脈布局對修煉更有益嗎？”
“土包子。”
李長生回想鏡中仙的經脈布局，突然身軀一震：
“這……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