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愣。
旋即,會場內爆發出喧鬨的議論聲:
“這家夥剛才說了啥?”
“林泰師兄竟然假借他的名頭來欺壓旁人?”
“哈哈哈哈......”
轉瞬間,哄堂大笑:
“我沒聽錯吧?”
“難道他自認為是喪彪前輩?”
“就算真的是喪彪前輩,在見到林泰師兄時,看在墨幽幽師姐的情麵上,也定會不計較此事。”
“這家夥信口雌黃,肯定是冒充前輩無疑。”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
“喪彪前輩那可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他一呼一吸間,我們這些小角色就得俯首稱臣。”
“但這人身上連一絲修為的氣息都沒有,分明就是個普通人。”
“哈哈哈哈......一個凡人也敢冒充喪彪前輩,真是膽大妄為啊。”
“依我看,彆跟他囉嗦了,直接乾掉他,然後帶到喪彪前輩麵前,說不定還能得到些賞賜呢。”
頓時,無數道目光如同餓狼般緊緊盯著李長生。
甚至有人已經開始向他逼近,體內的修為悄然運轉。
隻要有人帶頭動手,他們就會蜂擁而上,將李長生就地正法。
然而,此刻的焦點無疑是林泰,他們也不敢過於囂張。
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林泰,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此刻的林泰,正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李長生,心中暗自嘀咕:
“這家夥身上沒有半點修為波動,簡直就跟凡人無異。”
“這種人竟然也敢自稱喪彪?”
他微微沉思片刻,隨後目光冷冽地看向李長生,麵色驟然轉冷:
“閣下究竟是何方神聖?”
“在本座麵前冒充喪彪前輩,難道你是真的活膩了?”
就在這時,一道急切的女聲突然響起:
“林泰,放肆!”
“見到夫君,竟敢這般無禮?”
“我看不想活的人是你才對。”
眾人轉頭望去,隻見墨幽幽滿臉怒氣地衝了過來。
緊接著,她落至李長生身旁,麵帶深深的歉意,挽住他的手臂說道:
“夫君……是我萬毒穀教導無方。”
“還望夫君念在他年少無知,饒恕他這一次吧?”
跟隨墨幽幽而來的,還有其他小妾以及巴家的諸多高層。
小妾們紛紛簇擁在李長生周圍。
而巴家的高層們,以及一眾天才和十大魔將,則恭敬地站在一旁,臉上滿是敬畏之情。
眾人目睹這一幕,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就算再遲鈍,此刻也該恍然大悟,眼前這位,正是那位能讓無數天驕俯首稱臣的喪彪。
一時間,他們背後冷汗涔涔。
有些膽小者更是嚇得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回想起先前他們對李長生的譏諷,此刻一個個戰栗不已,急忙跪倒在地,對著李長生連連磕頭求饒:
“前輩,我們真是瞎了狗眼,竟沒能認出前輩尊駕。”
“還請前輩鑒於我們年少無知,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前輩,我們並非有意冒犯前輩,這一切都是林泰指使的。”
“沒錯,都是林泰給我們撐腰,我們才敢如此放肆。”
林泰聽著這些指責,臉部的肌肉不斷抽搐。
若非李長生在場,他恐怕早已出手教訓這群人了。
但在李長生的威懾下,他不敢有絲毫造次。
隻見林泰連忙跪倒在地,臉上寫滿了惶恐:
“前輩……他們所言純屬捏造。”
“晚輩與他們僅有一麵之交,怎會有撐腰之說?”
李長生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對林泰的辯解置若罔聞。
他的目光轉向墨幽幽,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
“娘子覺得,我們應該如何處置此事?”
墨幽幽先是抬眼望向莫輕歌和令狐雪,微微欠身:
“方才多有冒犯,我願代林泰向二位賠罪。”
“懇請二位大人有大量,寬恕林泰的無知之舉。”
令狐雪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點頭表示:
“既然墨道友都這麼說了,我們自然不會再追究。”
然而,莫輕歌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
她皺眉冷哼一聲:
“他們剛才差點對我們動手,難道一句簡單的道歉就能解決一切?”
她轉向李長生,帶著一絲撒嬌的語氣質問:
“你到底還幫不幫人家討回公道了?”
這語氣,明顯是在撒嬌。
令狐雪見狀,眉頭緊蹙,心中暗自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