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微微頷首,坦然承認:
“沒錯,我就是喪彪。”
在其他人看來,花弄影跟李長生是沒有見過的。
但是方才卻能夠喊出喪彪這個名字,頓時引得眾人好奇。
令狐雲飛更是麵色帶著激動,心中暗道:
“連老祖都知道姑爺的名字,看來姑爺的身份一定極為尊貴,很可能是活了無儘歲月的前輩高人。”
“這樣的前輩大能能夠成為我的姑爺,這可真是十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眾人將目光投向花弄影,隻見她的反應異常,眼中眸光閃動,看著李長生,如同多年未見的情侶。
頓時場中氣氛變得微妙起來,眾人麵麵相覷,神色詭異:
“這下完了,老祖怕是真的對姑爺動了春心。”
“連老祖這樣的冰山美人都能被姑爺迷得神魂顛倒,姑爺到底是何方神聖?”
“要是老祖真成了姑爺的人,咱們該怎麼稱呼啊?叫姑爺什麼,老祖又該怎麼稱呼,少宗主的位置又該如何是好?”
“咱們修道之人,何必計較這些世俗禮節。”
“隻要兩人真心相愛,這些都不是難題。”
“我倒是很看好喪彪前輩和老祖,有喪彪前輩加盟四方神宗,天下之大,還有誰能與我們爭鋒?”
“就連那些前來巴結我們的宗門和勢力送來的貢品,都足夠我們儘情修煉了。”
令狐雲飛也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他悄悄湊近令狐雪,壓低聲音問道:
“老祖和姑爺的事......你事先知道嗎?”
令狐雪瞪大了雙眼,震驚地搖了搖頭:
“我完全不知情。”
“你說會不會老祖以前跟夫君就見過,而且他們還互相生出了情愫。”
聽到這話,令狐雲飛點了點頭:
“很有可能。”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豈不是亂套了?”
令狐雲飛再也無法保持沉默,恭敬地彎腰一禮,開口詢問:
“老祖......您和姑爺的關係,是從何時開始的?”
這話一出,花弄影這才如夢初醒。
看令狐雲飛和周圍弟子的樣子,很明顯是看出了些什麼。
她急忙掙脫李長生的懷抱,臉頰漲得通紅。
但為了維護自己的威嚴,還是強裝鎮定,冷聲說道:
“我與此人素未謀麵。”
“至
於他剛才胡言亂語,自稱是我夫君,恐怕是認錯了人。”
眾人聞言,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李長生。
李長生豈會不懂花弄影的心思?
她無非是顧慮在場人多嘴雜,而且大多是自己的晚輩弟子。
若在此公開承認兩人的關係,恐怕會招來閒言碎語,說她以大欺小,搶奪晚輩的道侶。
畢竟她也是宗門的老祖,麵子問題自然不能忽視。
李長生輕咳一聲,淡然一笑道:
“或許,真的是我眼拙,認錯人了。”
聽到這話,花弄影不禁鬆了口氣,感激地看了李長生一眼。
隨後,花弄影的臉色重新冷若冰霜,她轉向令狐雲飛,語氣堅定:
“黑色殘片絕不能交出,這是本座的命令。”
接著,她的目光掃向流螢舞和刻晴等人,冷冷地說道:
“本座不清楚你們要黑色殘片有何用,但有本座在,你們的如意算盤休想打響。”
流螢舞和刻晴聽後,並未出言反駁。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悄悄傳音給李長生:
“夫君,這位是您的女人,我們哪敢動手啊。”
“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
李長生苦惱地揉了揉眉心,同樣傳音回應:
“既然這丫頭如此固執,那就隻能給她點厲害瞧瞧了。”
隨即,李長生抬眼望向古妖的幾位先祖,傳音指示:
“等會兒花弄影若是動手,你們記住,千萬不能傷她。”
“但也要顯露出我們的實力。”
“最好能一招製敵,讓她知道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