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雞賊男就不是這樣的,他們前期會給出一點寵愛的甜頭,後期就會需要女性生孩子做家務提供隨時隨地的性服務。
應酬過後,徐峰又走了回來:“那個老外找你攀談?”
她在這的動靜,他倒是一清二楚。
“不是。他是易近風的朋友。”
“哦。問你什麼?”
“問我能不能給易近風帶句話。”
徐峰靜靜注視她,倒沒有問她怎麼回複。
“我記性很好,所以沒那麼容易忘掉一個人,也沒打算忘記他。他是我過往的一部分。更何況,你得到了我的人,就不能這麼容易得到心。遊戲要拉長戰線好玩。”
宴席十點結束。
李家提供的酒很好,主力是尤心心過生日許林送給她的那種酒,後勁非常強。
徐峰也喝了酒,不能開車。
酒店的司機送他們回去。
兩個人坐在後車座,尤心心的手放在座位,徐峰壓著她的手,閉目養神。
尤心心回頭看了眼他。
不是任何人提出談戀愛的要求,尤心心都會答應的。她觀察過徐峰。
第一次在酒吧見到徐峰,就察覺到他跟彆人不同。
他的雙眼欲望旺盛,像是某種叢林中的獸類。
再接著出廁所遇到他,他還給她手鏈。
徐峰明明沒有來舞池跳舞,卻撿到她的手鏈,很明顯是故意的。
執行力很強。
隻不過那時,她以為他隻是對成功有野心。
李鈺的宴席在西南角,尤心心的複式在東北角,回來的車程橫貫整個市區。
加上酒意,尤心心到家時就已經困得不行。
她扶著鞋櫃換鞋。
徐峰提議:“我抱你上樓?”
“不用。”尤心心自己扶著扶梯走上樓,到衣櫃前將晚禮服仔細地脫下掛起來——晚禮服是不能“和衣而睡”的品類,一睡就毀。雖然有錢,尤心心卻不是不珍惜東西的人。
換完衣服,進浴室卸妝洗澡。
做完這一切,她這才躺進被窩睡覺。
隻不過,剛一睡下,一隻手就曖昧地伸到她的腰間。
徐峰在樓下已經洗過了。
尤心心把他的手挪開,聲音已經很困了:“彆鬨我。”
徐峰撐起身,手來回撫摸她肩頭:“尤心心,易近風好還是我好?”
又開始了他的床上拷問環節。
徐峰平日很正經。
隻是一到晚上或者說床上,就喜歡問她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這時他的比較欲、占有欲、嫉妒心才都會表現出來。
也是隻有情侶間能夠互相知道的另一麵。
尤心心壓根都不需要考慮:“你好。”
“為什麼?”
“整個宴席你都一直陪著我。”
“就這樣?”
徐峰捋起她的一縷頭發玩。
“還有幾個月易近風就出獄了,你知道我為什麼從來不擔心你去找他嗎?”徐峰反而說。
“為什麼?”尤心心問。
“因為無論你們之間有多少刻骨銘心的回憶,都比不過我們以後更長時間的相處。”尤心心肩膀有一顆小痣,他摸了摸,“尤其我們結婚之後,生了孩子。我們更會因孩子成為最牢固的利益同盟,永遠站在一邊。這種關係比任何關係都要牢固。”
尤心心知道:徐峰的意思不是尤心心生了孩子之後她就會被綁定。
而是親人之間才是最穩定的利益線。
正如尤心心把她家裡的公司排序在易近風之前。她也默認她和她父親尤誌的利益是一體的。
尤心心轉過身,壓在他身上。
徐峰仰視著她:“怎麼我沒來鬨你,你反倒來鬨我?”
“你為什麼總能知道我想要什麼?”尤心心問。他給出的誘惑,她簡直拒絕不了。
徐峰扶住她的腰:“自然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是嗎?易近風也喜歡她。
這幾年她對易近風的愛消磨了不少,可進入婚姻,愛和利益也還能占到五五開。
即便明知道徐峰對她更好,價值觀乃至性格都更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