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嬴眨眨眼上前去，孫女聲音清脆，“你那哥哥看著如此強勢，你怎麼不愛說話？”
褚嬴沒吭聲，隻是裝作害羞地低下了腦袋，孫女眼睛一轉，“好吧，我叫朱靈，你叫什麼？”
“我叫，小水。”褚嬴道。
朱靈哼哼道：“你年紀小小的倒是會騙人，我看你不叫小水，我問你，你真實姓名是什麼？”
褚嬴看少女，“我就叫小水，我看你也不叫朱靈，你叫什麼？”
“哈哈，我為何要騙你，我爺爺姓朱，我也姓朱，我爺爺給我取靈字為名，所以我叫朱靈。”
“是麼，你的名字不是你的母親取的嗎？那你的母親呢，不在了嗎？”褚嬴仗著童言無忌，問得相當理直氣壯。
朱靈臉上有一瞬間的扭曲，“你都不告訴我你的真名，就來打探我的家底，你這人真不老實。”
褚嬴咧嘴，“你這人也不老實，我不跟你玩了。”
“說你兩句你還不高興了，大脾氣。”朱靈嘻嘻道：“你是劍宗的人，對吧。”
褚嬴驚訝，“我才不是。”
她心思全寫在臉上了，朱靈得意地笑起來，“我也認得你，你叫褚嬴，是個厲害人物。”
褚嬴不解，“真的嗎，我哪裡厲害了？”
少女盯著褚嬴，語氣幽幽，“你當然厲害了，我就怕你，守不住這份厲害。”
“啊，你是什麼意思，說話就說話，怎麼還打啞謎，一點也不好玩。”褚嬴皺起眉頭。
“你以後有機會就知道了。”朱靈還是打啞謎。
這時明若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妹妹，談妥了，我們走吧。”
朱靈支了支眸子，“叫你呢，褚小水，該走了不是。”
“那我走了，假朱靈。”褚嬴笑了下，轉身離開。
褚明二人走出丹房，沒見著朱靈神色一下陰沉下來。
明若走到路上拋著剛到手的靈石吹著小曲，“師妹，果然效果就是賣點，壟斷市場的生意真好做，隻是不知能興盛多久，我得乘著其他人研製出盜版的出來前，抓緊點再去趕製幾批月靈丹。”
他是個明白人，月靈丹的秘密不能瞞永久，現在品的就是個時間差，隻要在彆的人研究出月靈丹之前大賺他一筆就不算虧。
褚嬴道：“師兄不怕靈力消耗嗎？”
“誒，這靈力消耗雖然大，但我發覺月靈丹的成功率很高，在我手上煉製久了，幾乎每一鍋成色都很完美，而且我也在思考如何降低靈力開支，若是我能晉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