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想用木板拍暈經驗豐富的毀滅者幾乎不可能。
板子被翻下後,幸存者可以從上麵翻,毀滅者隻能把木板擊碎再前進。
骨尾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擊碎木板,不給郝田任何翻板的機會。
但這個過程需要時間,在這段時間裡,郝田非常悠閒地對他做了那個“飛吻”的動作:“小可愛你怎麼能這麼粗魯呢?這麼粗魯可不討女孩子的歡心哦~”
郝田說完這句話,見骨尾“完事兒”了,連忙跑向下一塊木板。
不同於毀滅者的第一人稱視角,幸存者是第三人稱視角,可以邊跑邊關注身後的動向。
郝田確認了木板的位置後,就把鏡頭轉向了身後,一邊往木板的方向跑一邊觀察身後的骨尾,結果發現他沒有追過來,而是選擇了轉身離開。
“嗯?”郝田有些意外,沒想到對方居然放棄得這麼乾脆。
那他當然是——追上去啊!
隻不過在追上去之前,他先把自己治療到了滿血。
然後不等他追上去,骨尾突然用出“衝刺”,快速衝到一麵斷牆後麵,盲給一刀!
【係統】**-Shield(盾守)被毀滅者重傷倒地!
郝田:“……”
盾牌:“……”
幸存者和毀滅者都是有地圖的。
毀滅者能在地圖上看到倒地的幸存者,以及幸存者破譯密碼失敗導致警報聲響起的位置。
幸存者能在地圖上看到自己的隊友,以及隊友的狀態——倒地的隊友藍點會變成紅點。
但無論是幸存者還是毀滅者,右上角的地圖都隻顯示自己周圍的一小片區域,要看完整的地圖必須按快捷鍵點開,放大到全屏。
可即便
如此,能看到的也隻有大致位置,看不到任何建築。
說白了,這地圖就是一片空白區域上標了幾個點。
郝田溜骨尾溜得太專注,根本沒注意盾牌的位置。
連他這個能在地圖上看到盾牌的人都不知道盾牌在哪裡,骨尾卻像有透視眼一樣,清楚地知道盾牌正在牆後破譯密碼,衝過去給了他一刀!
盾牌知道骨尾在附近,但沒想到他會用技能衝過來,所以沒來得及離開密碼機。
破譯密碼的時候挨刀會觸發“一刀斬”,他還沒反應過來便當場重傷倒地。
恢複行動能力後,骨尾把盾牌從地上抓起來,悠閒地朝附近的刑架走去。
郝田忍不住開語音吐槽:“哥,你咋離我這麼近呢?”
盾牌立刻回複:“這不是怕你上刑架我好馬上趕過去救嗎?乾!他從哪裡冒出來的啊?”
骨尾出現得太突然,他被嚇了一大跳,整個人都被嚇懵了,一直到聽見郝田的聲音才反應過來。
聽完他的話,郝田算是知道為什麼骨尾能判斷出他的位置了。
“附近隻有這一台密碼機,你說呢?”郝田無奈。
骨尾猜到盾牌可能在附近,發現附近隻有那一台密碼機後,衝過去盲給一刀,剛好刀到正在破譯密碼的盾牌,於是將好不容易恢複滿血的他一刀砍倒在地。
盾牌:“嘖,這人是有透視眼還是怎麼的?”
郝田:“不,他隻是強而已。”
盾牌:“……”
一個用著初始毀滅者的人,郝田根本不考慮開掛的可能。
倒是覺得這種揣測幸存者的心理,預測對方的位置一刀斃命的打法,越來越像糖左本人了。
對了,盾牌也是專職溜屠夫的,應該知道糖左吧?
這樣想著,郝田試探著開口:“你看他ID。”
盾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想說他是糖左小號?不可能。”他說得斬釘截鐵,“糖左粉絲吧應該是。”
“為什麼不可能?”郝田邊說邊讓他的天使湊近刑架,在骨尾身邊轉了轉,想要故技重施,挨一刀去救人。
盾牌的回應是:“你見過哪個職業選手給自己的小號取名叫某某小號,還用骨尾打排位的?”
郝田:“喏,把你送上刑架的這個不就是?”
盾牌:“……”
郝田說完這句話,便開始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我摸一下,欸我收手,來打我呀,快打我~”
骨尾不動聲色地看著他。
“欸我再摸一下,我再收手~來,打我,打死我!”
骨尾依舊默默地看著他。
郝田繼續作死:“我再再再摸,我收手!嗯?怎麼還不打我?”
這一次,他忘了關語音,所以……
盾牌:“哥們兒,你這救人的畫風有點牛逼啊?”
郝田:“……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