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徙眼神冰冷,手指屈起。
“我知道一個可以讓她恢複的方法。”
雲徙手停。
“想要我告訴你。除非你承認自己是卑劣小人,你做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私欲。”
……
“怎麼,連事實都不敢承認嗎?”被趙二八靈魂入侵的心骸邪惡地說。
雲徙淺吸了一口氣,“我是卑劣小人,我做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心骸嘴角越裂越大,“使用你的靈力之源,不過你舍得嗎?”
一槍貫穿心骸,將它的眼盯在牆上,流出墨汁一樣的血液。
可是這隻邪惡之眼並沒有死去,留下的墨汁長出一張口、
“看呐,你多殘忍。”
“你還可以更殘忍一點。”
墨汁扭曲膨脹著,變得更大了,變成一團意義不明的軟泥怪,詭異地笑著,“嘻嘻……嘿嘿……哈哈哈……你殺不掉我,殺不掉我,我會代替你。”
雲徙驅動長槍,把黑影攪碎。
他還站在原處,老婆婆和句芒都不見了,隻有手裡一碗水,想到趙二八說的話,他翻掌,手裡凝聚出一滴靈氣水滴,水晶一樣剔透無色。
它映照周圍景色而宛如一滴紅淚。
雲徙牽引,將其化入水中,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然後端入屋中。
雖然明知無用,但她也並不想抗拒他人好意,她剛拿過水碗就察覺不對,看了雲徙一眼。
然後停頓片刻後飲用下。
她閉目感受了一下,這次嘴唇沒有迅速乾透,水也沒有剛過喉嚨就被燒乾,而是進入體內擴散開來,降低體內溫度,運氣順暢不少。
“多謝。”她擦了擦唇邊水漬,把空碗放到一邊,“多虧你這麼用心照顧,欠你一個情了。”
“我想我得休息了。”
雲徙見她確實有所好轉,心中也放鬆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喊我。”
雲朝昭輕嗯一聲,眼神柔和地說,“你也早些回去吧。”
第二日一大清早楊盈心從打坐中驚醒,她出門去,老婆婆正坐在一顆有零星幾片葉子的紅色枯樹下。
“你尋我?”
“你可以叫我宿婆婆,可方便隨我去一個地方?”老婆婆說。
楊盈心回望房屋一眼,要真有什麼陷阱,他們在這裡也派不上什麼用場,保命手段多膽也大,楊盈心爽快應下,單刀赴會。
“好啊,去哪。”
老婆婆從凳子上起身,“隨我來。”
楊盈心跟上。
雲徙不久之後也從打坐中睜眼,回複了昨晚消耗靈氣還略有精進,感覺比在彆的地方修煉還快些。
王言在床邊招手,“昨天那老婆婆把楊盈心喊走了,我們跟上去。”
他早有預料,那個老婆婆多半還要找小師姐的,因此留了個心眼。
“好。”雲徙起身。
雲朝昭房門緊閉。
“就不喊朝月了吧。”
“嗯,讓朝月師姐好好休息吧。”
以她的實力應當不會出現風險的。
兩人悄悄跟上去。
來到一個祠堂,渾身驟涼,此處空氣乾淨,並且潮氣很重,因而顯得陰涼濕潤。
和其他乾燥明亮的祠堂很不同,這裡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