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可有證據?這般平白汙蔑姐妹的名聲,可曾想過日後其他的姐妹要如何想?”
蔚清嘉厭惡的皺眉,隻這麼一兩句模棱兩可的話也足夠毀了蔚迎月的名聲了,旁的時候不管怎麼爭搶那也是憑自己本事,哪裡有這樣惡心人的做法?
一眾女娘被她突如其來的態度給嚇到,喏喏站起身來表示受教,也不敢再多待,沒一會兒就挨個告辭離開。
等一眾人走了,蔚清嘉獨自煩躁地坐在屋子裡思考接下來的事。
現如今和談的事必然是鐵板釘釘,為表示誠意,鞏康成甚至後撤了兵馬,隻留了五六萬駐紮在曹家軍營的旁邊,涇渭分明間還透露-出那麼一絲詭異的和諧。
而鞏康成對於向蔚家求親一事甚至也毫不遮掩,在幾次和談過程中話裡話外都表露-出來這相當於一次和親,對於有幸在和談席上做陪客的蔚錦榮也是以禮相待。
“七娘,你放心,你嫁過去必然全都是好日子!”
蔚錦榮得意洋洋地和蔚清嘉這麼說,絲毫不想想自己看好的這位好“女婿”還比自己大了兩歲。
不行。
蔚清嘉猛地站起身,她絕對不要這樣坐以待斃。
她走到書桌前研磨,又從匣子裡翻找出信紙,思索良久,又換成了上次用過的桃色浮金箔的信箋,粉-嫩指尖在信箋上無意識的摩挲,多次提筆想寫什麼又自己搖頭否定。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突如其來的聲音叫蔚清嘉嚇了一跳,可下一刻反應過來後就直直撲到來人懷裡。
曹燾被這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正想著打趣她,可隨即就發現懷裡的人在輕輕顫-抖,像是在哭。
“怎麼啦?誰欺負你了?”
曹燾心頭好像莫名有一個地方軟了一下,叫他說不出平日那刻薄的話,甚至還溫和的伸手拍拍她的腦袋。
蔚清嘉不說話隻搖頭,她也不是那麼愛哭,不過是提心吊膽了太久一時間控製不住情緒罷了,如今後知後覺自己這樣的行為好像有點丟臉,卻找不到下去的梯子。
好在,曹燾今日做人的時間很長,福至心靈的察覺倒了小姑娘的難堪。
“好了,風沙迷了眼也是有的,好些了嗎?”
蔚清嘉被他今天的溫情搞得有點臉紅,慢慢起身順便推開他仔細看看他的臉,確定還是那個曹燾才確信。
兩人麵麵相對,一時間誰也沒說話。
“我這麼長時間不來,你這屋子弄這麼紅做什麼?”
還是曹燾先挑起了話端,很是嫌棄這豔紅的顏色鋪了滿屋。
“當然要紅,畢竟如今我正在待嫁呢。”
蔚清嘉說得嘲諷,可曹燾卻聽得滿頭霧水。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