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在旁邊，一直默默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同時消化著天機閣那邊傳來的一些關於聖女的消息。
一瞬間，葉凡心裡有些心疼！
這兩個極品雙生聖女，其實很可憐的！
很顯然，這兩個女孩太單純，太天真了，完全被師父蕭太真和蠱教教主pua了，完全淪為了蕭太真和莊畢凡的殺人機器！
關鍵是，這兩個丫頭，殺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根本就不清楚。
在他們印象中，師父讓他們殺的那些目標，都是窮凶極惡之徒。
他們姐妹，是被圈養的，正常人的生活，他們根本沒有！就類似一個楚門的世界，他們心裡的世界，完全就是師父和教主所構造出來的虛幻世界。
幾人等酒調配好之後，找了一個靠邊的安靜卡座坐下！
大雅，小雅立馬灼灼的盯著王富貴道，“現在你老實告訴我們，你吃嬰兒腦子，把人腦袋當夜壺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王富貴哭笑不得，求助的朝葉凡看了一眼，“美女！冤枉啊，這是根本沒有的事，你們到底聽誰說的啊？我有那麼殘暴麼？而且，你們不知道，殺人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知道法治社會是什麼意思麼？就是這樣……”
短短幾分鐘裡，王富貴感覺自己cpu都要冒煙了，將自己這一輩子全部的知識儲備都動用了出來，耐心給大雅，小雅解釋了一番。
“所以，法治社會裡，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早就有警察抓我了……你師父說我吃嬰兒的腦袋，有什麼證據麼？”王富貴雖然腦袋笨，但在單純的大雅和小雅麵前，還是勉強夠用，逐漸掌握了主動權。
“沒……沒有……每次師父都是給我們講述那些壞人的罪行，然後我們就動手了……”大雅眉頭緊皺，雖然單獨出來行動還不到半天，但自己親眼看到了這個世界的樣子，大雅對師父之前pua的一些觀念，已經開始動搖了。
“靠嘴說？哼！美女，你們被你師傅騙了！不講證據的話，我還說你們昨天一起睡在我大哥床上，你們信麼？”王富貴灼灼的盯著大雅，小雅，“你看，你們連智能手機都沒有，你們的生活，完全是被你們師父禁錮，控製著的，她根本不允許你們了解外麵世界的真相，不允許你們有自己的思想，這是不對的……”
反向洗腦？
葉凡在旁邊饒有興趣的看著王富貴！
一個快兩米的壯漢，被兩個小巧美女“挾持”在中間，還要這麼苦口婆心的給他們講道理，著實難為王富貴了。
“姐姐！我怎麼感覺他講的好有道理……你看，這個酒吧裡的人，他們每個人都有智能手機，而且他們相互之間，並不是像師父說的那樣，動不動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