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為。”
“好人。”
法官伸出宛若玉蔥般的晶瑩左手,朝著6號青宇比出一個向上的大拇指。
“金水?”看到法官給出的結果後,6號青宇挑了挑眉,“還算不錯。”
他重新帶上麵具,已經開始思考起到了警上環節,該要如何去發言。
法官也cue起下一個流程。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1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1號糖果戰隊的棉花糖是一名看起來非常可愛的女生。
見到法官給出的手勢之後,她稍微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蛤?!我死了?”
1號棉花糖有點崩潰。
不是,我都已經演得很像一張平民了,怎麼還能中首刀啊??
她咬了咬牙,拳頭略微捏緊。
“要開毒嗎?第一天盲毒?”
棉花糖在短暫的錯愕與生氣過後,便強行提起了自己的精神,視線在其餘戴著麵具的人身上流轉遊離而過。
作為一張女巫牌,她認為自己必須要肩負起自己應該為好人們承擔的責任。
“盲毒的話……如果我一手天毒,毒到了覺醒守衛要怎麼辦?”
這個板子,如若覺醒守衛第一天被女巫毒出局,那麼好人就沒有再玩下去的必要了。
與其給狼人機會跳在他們臉上,站在桌子上打,倒不如直接選擇交牌。
猶豫了片刻之後。
1號棉花糖渾身無力地歎了口氣,而後朝著法官擺了擺手。
此時美女法官見到1號向自己擺手,心中雖然對任長生提前守到女巫感到略微地驚訝,但畢竟狼隊也找到了1號的位置,所以任長生也能找到1號,倒也不會讓她太過奇怪。
因此她隻是記錄起女巫今夜的操作。
“你選擇用藥的對象是。”
“無。”
“確認請閉眼。”
1號棉花糖臉色沉重地重新戴上麵盔。
不過也就在此時,她的心中也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種想法。
“萬一,萬一覺醒守衛守到了我呢……”
美女法官記錄完女巫之夜的操作後,便繼續安排下一個人睜眼。
“獵人請睜眼。”
“你當前的技能狀態為。”
“可以開槍。”
3號睜開眼,看到美女法官給自己比出的拇指手勢,點了點頭,又重新帶上麵盔。
“確認請閉眼。”
“狼王請睜眼。”
“請確認你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2號篝火再度睜開眼,見到自己的技能,沒有受到女巫毒藥的影響,略微鬆了口氣,不過他也不由自主的考慮起一件事情。
“1號如果是女巫,沒有毒我嗎?還是說,1號是覺守,被女巫救起來了?”
如果2號發現自己的技能無法使用,也就是說,他出局之後不能開槍帶人,那麼2號也能近乎百分百的肯定,他們所刀掉的1號,就是一張真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