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漫初在心疼顧畫的同時,還百思不得其解。
以往將顧畫放在心尖尖上寵著的人,重話都舍不得說一句,哪曾想,現在卻要將槍口對準她,訓斥她的不是。
溫漫初忍不住對宋知禮有意見。
“我想過要讓安欣然點頭放過瀟瀟,但事不如願,我隻能用其他方式達成目的。”她用顧氏施壓,讓安欣然感到忌憚。
“你很好,也沒做錯,是宋知禮和宋瀟瀟這回拎不清,你彆管他們。”溫漫初一隻手搭放在窗台,目光柔和。
“有你站在我這邊,我的心情好像也沒那麼糟糕了。”經曆過歲月的洗禮,顧畫漸漸變得不再情緒化,而是能自如地把控好麵部表情。
隻是,這次,指責她的人是宋知禮。
她才險些失態。
“宋知禮沒看見你的付出,隻是注重最後的結果,你受委屈了。”溫漫初從沒想過宋知禮還有這一出,顧畫難過也是正常。
“你知道我的性子,我不會白白受委屈的。”要是宋知禮對她不好,她不會死纏爛打。
“等下了班,我去和宋知禮說說,誰讓他惹你傷心了。”溫漫初很少插手顧畫和宋知禮的感情。
但此次,她按耐不住了。
“彆說了,他是無心之失,我可以原諒他。”情侶之間免不了摩擦,以往是宋知禮體諒她的小脾氣。
如今,角色對換,她不願計較太多。
顧畫的堅持讓溫漫初動搖了找宋知禮說理的想法,“你是個有主見的人,你沒同意,我不會找宋知禮晦氣。”
以免弄巧成拙。
“放平心態吧,這事有得磨。”看宋知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態度,宋瀟瀟這事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
顧畫隻要做到問心無愧就好,其他的就順其自然。
“話又說回來,蘇以檸是不是太閒的沒事乾,才老是挑唆你和宋知禮,真的是哪哪都有她。”陰魂不散,說的就是她。
溫漫初承認蘇以檸在設計作品方麵多少有點實力,但她看不慣蘇以檸在做人方麵的缺德。
“還彆說,她確實是閒的過頭了。”
顧畫打算治一治蘇以檸,誰讓她老是時不時地隔應她一下,煩得很,“等她回設計部,我就給她找點事做。”
不管是專業活,還是雜活,她都要推給蘇以檸完成。
也不是刻意針對蘇以檸,而是往常她太好說話了。
才沒給蘇以檸安排太多工作。
顧畫的心情轉變過來,她和溫漫初又站了會兒吹吹風,才回到自己的座位,各自忙活。
此刻,待在總裁辦公室的蘇以檸還沒意識到,她接下來的一陣子有得忙了。
一個月後,宋瀟瀟和安欣然之間的拉扯才漸漸消停下來。
宋瀟瀟沒有染上官司,她和安欣然是協商解決。
宋氏賠了錢,還讓了幾個牟利的項目,安家才肯作罷。
顧畫私下聯係過家裡人,也不知他們在其中有沒有發揮過作用。
但那都不重要了,事情解決了就行了。
對此,宋知禮還為宋瀟瀟舉辦了一場小型宴會,祝賀宋瀟瀟避過一劫,也祝願宋瀟瀟往後能夠事事順心,平安喜樂。
在宴會上,蘇以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