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清和顧尚林說著話,雖然多年沒見顧尚林了,但是他們彼此還是早就認識的。顧尚林也毫沒避諱的說“我畢業之後,又讀了兩年研,隨後就分配到陳助理工作的這家公司了。當時,也想回到我居住的城市打拚一番,可是顧慮於工作的問題不隨著學校安排,萬一回來工作落實不好,反而會影響創業計劃的起步。後來,我也圖有個解決生計的捷徑,於是回應了去校園招聘的翼曜公司聘用的事情。博清,你現在也很少回來吧?”想想他和梁博清聊過的一路走來,也無不都充滿了艱辛。梁博清隨和地說著“我也聽說了你一畢業就被分配到了校園招聘公司的事。我一畢業,也是走得這條國家分配工作的路線。如果不是家裡有事,我恐怕一年也隻能固定回來那麼幾次。我們都出門在外,還都身不由己的,這些選擇也算是咱們做人的本分吧!”側身看向了正與陳明豔,還有何冰月聊著天的梁博文。
梁博文坐在他們身旁,雖然聊著天,也能聽清他們說的話。她沒想到他們作為具有先天優勢的男士,居然也有這麼多想法,也尋思著“原來是這麼回事呀!他們彼此都認識,卻不失禮貌,所以看上去才都不怎麼拘謹,還充滿了默契吧!”看到何冰月和梁博峻低語著,才淺笑著看向了陳明豔,岔開了話的說“最近,你有收到小傑的來信麼?”一說就是同學情深,自不必說為什麼提到同學友誼,也都默許和默認得如同同胞兄弟一般的感情。陳明豔話音輕柔地說“小傑收到你給她寫的信件時,給我來過電話。她說,如果我再看到你的時候,讓我問問你最近的生活狀態。”都不是生來就是富裕家庭出身的孩子,又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了,也是彼此之間相互地疼惜,也有了提到就想知道對方所有的事情的願望。梁博文聽了,悶得半天沒說出話,隻覺得心裡被什麼壓著,像是靈魂都出竅了。過了一會,梁博文才聲音好靜地講著“最近,我也有收到小傑的回信。她說學校的生活很平淡,結識了幾位在校的同學,也和她的個人情況一樣,也都算是明花有主的大女孩了。而且,他們學校裡也有很多和韓禹一樣向她熱情表態的,可是韓禹一出現,都讓她覺得心好涼。”說著,想笑笑不出來,可還是抿著嘴笑了。陳明豔說“這事怎麼沒對我提起呢?她在字字句句裡,說的可全是你。她說她自個,隻說她感到處在生活裡,思想是多麼地矛盾呢!我聽了她說的,還覺得生活裡就是有這麼多與我們個人相關的事,才不會讓咱們多慮。也或許,生活裡有了一個很中意的伴侶了,可是一些不儘人意的事,就是會時常地出現。”笑意裡也有了如雲般的遐思,也儘是心事纏繞了。梁博文想著“是啊,生活裡相對個人的事,不儘人意的事情真地就那麼多。可是相對大眾的事,說是走過了,就不再去想了。可是往往想來想去的,還是會再記起,再追味。我們追味著,心不覺得老,可是步步也能邁到父母們都在走的路上去了呢!我們也總結生活給了我們什麼啟示了呢?或許,真正地生活隻能讓大家一步一步印出個個腳印,去妥協於生活,也認識了生活真正地模樣。我們長輩們走過的路,都是從思索和用實際行動探索人生,這條隻能踏實地投入生活的路上,摸索過來的呀!”隻顧想事,筷子擎在手裡,卻遲遲未動。
梁博峻禮讓過了在座的遠道而來的客戶,又看了看梁博文,說“博文,吃點東西吧!每回,你們隻要是遇到一起了,就總有說不完的話呢?尚林,你說咱們是不是也像她們,也沒有走過和她們一樣的這個時段呢?”知道梁博文沒有胃口吃東西,也想讓梁博文多多少少的要吃一點。梁博清看著上官駱說完了話,才轉身看著梁博文,從盛著一道具有地方特色菜的壇子裡,夾了一塊鹹淡適中,味道鮮香又很清口的紅燒獅子頭,放在了梁博文用餐的小碗裡。梁博文看著碗裡的紅燒獅子頭,咧了咧嘴,說“哥,謝謝你!”接著,急忙地說著“大家都不要客氣了!這幾道菜,可是這個店麵的招牌菜,我們都品嘗一下吧!”又看著梁博峻笑了笑,不過笑得好假也好冷。隨後,她也在大家的相互客套聲中,沉默無語的吃起了午餐。
時隔一段,梁博清站起了身,對在座的說“我還得趕下午車回公司,你們慢慢吃,我就不客氣了。實在是太抱歉了,我們以後再聚。”也很是想念鄭紅秀,可是怕她擔心,即使來一趟,也沒在電話裡提前提到。他這次也隻想來看看梁博文,畢竟心裡相同地有了怕意。梁博峻也悶聲地站起了身,和梁博文一起離開了座椅。大家都站起了身,表示了理解和相送,卻聽到梁博峻說“博清的工作也比較繁忙,能請到假回來看看,也挺難得了。你們先吃著,我把博清送到車站,再趕回來。”說完,三兄妹一起走出了餐室。
梁博文還是像小尾巴一樣的走在他們的後麵,可是眼睛總是模糊,心裡也總是往前走幾步,都覺得陣陣地空靜。他們走出了餐廳,來到了梁博峻的車前,拉開車門,坐進了梁博峻的車裡。梁博文站在車前,話音微揚地說“哥,你怎麼要回去了,才來看我呢?”說著話,說得聲音也顫抖了起來。梁博清還是微笑著說“我沒去看媽媽,也隻請了一天的假。博文,你要聽哥的話,先進去代哥招呼客人。我抽空,就再回來看你們。”按起了車窗。梁博峻發動起了車子,踩下了油門,送梁博清去長途車站。梁博文看著遠去的車子,覺得好像失去了很多東西,心裡很空蕩,卻也像敲起了一麵響個不停的小鼓。她歎息著尋思著“看起來,隻是媽媽電話裡說了對我的幾句擔心的話,就把哥招回來了呀!”慢步地返回了餐廳。
梁博文再走的一路上,都沒有了觀賞的雅興,隻是默默地看著腳前的路,又來到了餐室。她走到餐廳的門口,抬頭看了看走過的走廊,微笑了推門走了進去。隨後,她和大家依然談笑風生的吃著午餐,雖然一餐午餐因不舒適有了食不知味的意味,也並沒影響到整個聚餐的氛圍。
梁博峻送梁博清回來以後,餐桌上的氣氛才更加歡欣了起來。他們說著公司的事情,也三兩更為相熟的交談著,談論起了同學們之間的與情感有關的事。梁博文和陳明豔也沒所顧及,開始悄悄地談起了女孩家的心事。陳明豔小聲地說著“博文,盧曉鐘現在還在學校學習呢!他最近也到我家裡去過,也和我交談了與我們的以後有關的話題。我忙於工作上的事,這幾天也沒和他聯係。”臉上笑著,卻看起來好失落。梁博文一聽,想到了盧曉鐘看陳明豔的眼神,一時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了。但是對於男女之間有的感情的事,她不懂,也說不清。不過,她對感情還是隻持一個觀點,認為一個人的生活似乎比兩人的生活,反而更能讓她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