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馮夏隻是輕微的中暑,發現治療的及時,休息一會兒身體就能恢複過來。
“同學,你真善良勇敢,像你這樣的男生不多了。”醫務室醫生誇讚道。
陳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和醫生寒暄了幾句,就回教室去了。
馮夏躺在病床上,剛才仿佛做了一場夢。
如果這是夢。
她希望可以做的長久點再醒來。
“同學,你休息半小時就能回去了,剛才的男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醫務室醫生說完離開。
陽光透過窗戶灑到床上,一陣微風帶動了白色的窗簾輕舞。
馮夏朝著窗戶伸出蔥白的手臂。
陽光透過指縫,掌心一片溫熱。
輕輕一握。
仿佛抓住了整個夏天。
馮夏閉著眼睛,沉浸在幸福的夢裡。
陳河回到教室。
班主任張柔站在講台上,顯然是知道了馮夏中暑的事。
“陳河,馮夏怎麼樣?”
張柔問道。
“醫生說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她是用腦過度,在加上有點缺水才會中暑的。”
陳河把馮夏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你回座位去吧。”
張柔放下心來,馮夏可是這個班級的希望,拋開這層不講,身為班主任,她也不希望班裡任何學生發生危險。
馮一曼坐的筆直,因為哭過眼圈有點紅。
她以為陳河會注意到自己,然後心生愧疚。
然而陳河目不斜視,誰也沒看直接回到了座位上。
馮一曼愣住。
難以接受陳河的冷漠態度。
蔣涵小聲責怪道:“曼曼,陳河太過分了,你都為他哭了,他居然一點表示都沒有。”
馮一曼強裝鎮定,實則內心也開始動搖。
“他就是故意氣我,和彆的女生接觸,讓我吃醋。”
“可是我看他,一點都不像是假的啊。”
“不會的,他追了我三年,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放棄。”
馮一曼仍舊篤定,陳河隻是在故意氣她。
自己顏值,身材,成績,樣樣不輸給馮夏,這就是自信。
蔣涵這才放下心來。
“還是曼曼你聰明,一眼就看穿了陳河的把戲,可是他確實太過分了。”
“沒事,我也想清楚了,我也得稍微改變一下,不然他這個傻帽,指不定一條路走到黑。”
馮一曼仿佛看穿了陳河的內心。
蔣涵佩服道:“曼曼,我怎麼感覺陳河這一輩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呢。”
鄭曉兵一臉欽佩,豎起大拇指:“陳哥,你是這個。”
陳河拿出英語習題,沒搭理鄭曉兵。
鄭曉兵忽然賤兮兮問道。
“你抱馮夏,是不是想故意吃豆腐?”
“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陳河扭頭,給了鄭曉兵一個充滿殺氣的眼神。
“我胡說,我胡說,咱們陳哥是英雄,熱心幫助女同學。”
鄭曉兵賤兮兮道。
陳河拿起圓珠筆,開始做題,學生中暑,在夏天本就非常常見。
鄭曉兵突然湊近:“我覺得馮夏,比馮一曼要好,人家是數學課代表,家裡條件好,每天放學都是家裡開車來接,你就沒想過成為金龜婿?”
陳河抬手推開鄭曉兵。
“再說廢話,是不是想絕交?”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睡覺行了吧。”
鄭曉兵其實說的有道理。
但陳河重生歸來。
還沒有想那麼遠。
馮夏的家庭確實優渥,自己現在隻是個窮小子,人家不可能看得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