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明顯能感受到馮冬對自己的輕視。
他發現自己無法反駁。
“馮家曆經三代,才建立了如今的商業帝國,我們的人脈遍布政商兩界,你有什麼資格出現在我妹妹麵前。”
馮冬覺得自己有必要讓陳河認清現實。
現實就是。
馮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他陳河隻是地上的一灘臭泥。
“我和小夏都是獨立的個體,任何人都沒權力資格去左右我們的想法和命運,就算是父母兄弟也不行。”
陳河強忍怒火。
“我對你們馮家的家業沒興趣,以後少他媽拿你的家業壓我。”
馮冬氣急,忍不住揮出拳頭。
他練過五年跆拳道。
又練過自由搏擊。
陳河隻看到一個拳頭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身體上根本無法及時做出反應。
這時一道人影擋在陳河身前。
他舉手穩穩接住了馮冬憤怒地一拳。
馮冬震驚,竟然有人能接住自己的拳頭。
更令他不可思議的是,自己的拳頭竟然無法存進分毫,更是無法輕易收回。
這人的手就像是一隻強而有力的鉗子。
“山哥?”
陳河驚呼。"
好帥!
沒錯,出手的人正是徐知山。
“說話就說話,打人就不對了。”
徐知山說。
“你是什麼人?”
馮冬如臨大敵。
他感覺看不透這人,但可以肯定,這人是個練家子。
“你打不過的人就是了,你剛才出拳雖然迅猛,但是下盤都是破綻。”
徐知山打了一個哈欠。
“我朋友沒招惹你,你動手的話,先過了我這一關。”
馮冬被徐知山的氣勢震懾住,但他不會輕易屈服,回頭喊道:“你們過來。”
四名保鏢聽到命令,剛準備過去,就被馮興邦製止。
“爸,你乾什麼攔著我!”
馮冬現在隻想馬上教訓一下陳河二人。
“夠了,給我回來。”
馮興邦瞪了馮冬一眼。
這時徐知山鬆開了手,馮冬不服氣地走遠。
“爸,那小子欠收拾。”
“小夏還在這,你想讓小夏看到你打架嗎?派人盯著這小子。”
“我知道了。”
馮興邦在後座坐下,馮夏紅著眼睛:“哥,你剛才是不是想欺負陳河?”
馮冬這個委屈啊。
“小夏,你哥沒有惡意,他隻是想嚇唬一下你朋友,看來結果不壞,你這個朋友不錯。”
馮興邦說。
“我聽你哥說,你朋友高考時,專門在考場幫老師抓作弊的,倒是個有意思的人,我很喜歡。”
馮夏頓時眉開眼笑。
“爸,你也覺得陳河不錯,那就是不反對我們啦,爸,你真是個天底下最好的爸爸。”
馮興邦笑道:“注意分寸,彆越線,隨你開心就好。”
馮夏撲進馮興邦的懷裡:“爸,謝謝。”
馮興邦眼底閃過一抹冷冽,看了眼馮冬。
馮冬點點頭,發動引擎。
“謝了山哥,不然我得挨頓打了。”陳河自嘲道。
“那小子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不就是有倆臭錢麼,這些有錢人就是目中無人,把人撞死,囂張地和被害者家屬說,大不了賠兩三萬,我家保險櫃裡的錢,撞死你們全家都還有富餘……”
徐知山當過警務人員,看見過人性的黑暗,此時越說越激動。
“山哥,現在是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