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己一次和幾個上流圈子朋友聚會。
無意中聊到了姚寺。
他們嘲笑姚寺現在就是拔了牙的老虎,連怎麼發威都忘記了。
事情的起因是,姚寺這次東山再起,他約束了手下。
當其他地下勢力在作奸犯科,從事違法犯罪勾當的時候。
姚寺卻穩紮穩打,做起了正行生意,開酒吧KTV也是真的,禁止一切黃賭毒。
要知道。
這些風月場所,黃賭毒可是來錢最快的。
可姚寺卻偏偏不讓手下這麼乾。
還發出命令,任何人要是違背命令,除了家法伺候,還要被砍掉一隻手,最後送到監獄改過自新。
聽聽這是一個混地下世界該有的作為嗎?
瘋了吧,傻了吧。
姚青烽的朋友嘲諷姚寺的腦袋一定是被驢踢了,才會放著撈偏門來錢快的生意不做,偏偏循規蹈矩。
這不是被拔了牙的老虎是什麼?
姚青烽當時聽到姚寺的事跡,腦海裡立刻勾勒出了一副梟雄畫像。
他心裡甚至有些敬佩,欣賞姚寺。
姚寺有能力做的比彆人更心狠手辣,更沒有道德底線。
但他偏偏沒有這麼做。
現在聽到陳河說他是姚寺的老板。
姚青烽不禁在想。
姚寺的那些在常人看來匪夷所思的行為,是不是和陳河有關聯呢?
如果是的話。
說明陳河在姚寺心目中的地位真的不低。
陳河回答的斬釘截鐵:“沒有,姚寺具體乾了什麼,我從不過問,但我告訴過他,不能違法,不能手上沾染人命。”
“果然是你!”
姚青烽瞬間想到了教父兩個字。
這真的是十八歲的大學生能有的見識和格局?
“什麼?”
陳河問。
“我說我信你,咱們是朋友,彆這麼見外,不就是找個人麼,你等我一下下,回頭我聯係你。”
“謝謝姚總,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陳河喜出望外。
這麼說姚青烽是不介意自己和地下世界有牽扯了。
這樣一來,也省了很多事。
“老板,怎麼說?”
徐知山問。
“我找了姚總幫忙打聽,他應該能打聽到姚寺的消息,我們先等等吧。”
陳河心裡終於有了一點踏實。
十幾分鐘。
姚青烽打來電話。
“我問了幾個朋友,還真讓我問到了,姚寺現在重傷昏迷在江城第二中心醫院。”
“……”
陳河一怔,重傷昏迷?姚寺到底為什麼會發生意外?不是計劃的天衣無縫麼。
“謝了,姚總,我欠你一個人情。”
陳河說。
他現在隻想著趕快去醫院看望姚寺。
“咱倆就彆說這個了,你現在在哪?我找你去。”
“這件事姚總參與不好吧。”
“你是我朋友,我陪朋友去醫院有什麼關係?誰敢說我。”
“那謝了姚總,你來四季酒店門口找我吧。”
陳河掛了電話,他讓徐知山一起到酒店門口等著姚青烽前來彙合。
“姚寺怎麼樣?”
徐知山問。
“他重傷昏迷,我們去醫院看看就知道了。”
陳河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