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之精沒跟過禿驢,那些和尚對我們也不感興趣。”
這就難辦了。
這火玩不好,容易引火自焚。
得找個專業的問個明白。
嗯?
愁眉苦展之際,顏歡突然想到,自己貌似還真認識一位佛門的朋友。
打開手機,通訊錄翻至最下麵,顏歡將電話撥通了。
“出事了?報個位置給我。”
顏歡臉一黑,“我說肖哥,伱能不能盼我點好的?”
再說了,就算自個兒走歪了,現在讓你吃,你能吃得下嗎?
“聽說你之前整了個大事,老竇對你是讚不絕口啊!”電話傳來肖自在深沉穩重的聲音,“怎麼了,還有你處理不了的麻煩?”
“閒來無事,想探究一下佛理。”
“說來聽聽。”
“佛門對殺生之業是如何判定的,殺惡人沾染的因果報應,我該怎麼理解?”
電話對麵沉默了片刻。
“你覺得,我是惡是善?”
顏歡也沉默了,善惡之分,哪裡能分的那麼明白。
“佛法不離世間法,普通人犯罪由不得你操心,有法律呢。要是異人惹事,嘿!我倒是有套理解。”
“你要是將人打死了,就說句‘罪過罪過’,你要沒將人打死,就說句‘善哉善哉’,多大點事兒啊!”
顏歡輕挑了下眉,“這是解空大師教的?”
“那哪成啊,是我自己悟的。有時候太在乎因果,反而會不得善終。”
“得了,你忙吧。”顏歡掛斷了電話。
佛法高深,參悟不透。
顏歡解除鬼纏,將業火纏身的鬼物送回靈旗。
紅蓮業火,在灼燒完罪孽之前,不會停止燃燒,此等引火燒身之事,日後使用還得再三斟酌,雖說有畢方在,不至於真的被燒死,可想想日後行差一步就要為業火所焚,還是難免心中發怵。
不得已,顏歡隻能將這鬼物當做一次性火焰彈了。
“廢了這麼大勁,就捏了一發紅蓮業火,要等到用的機會,還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屆時這鬼物都被燒死了吧。”
咚咚咚!
感慨之際,李書宇和洪斌敲響了顏歡房間的木門。
聽兩人說,火德宗的暗刺被徹底拔出了,那日本教派的叛徒被劉燁一記“大日金烏”燒得渣都沒剩下。
這位暴躁老爺子,蓄力了那麼多次火鳥,終究還是打出去了一發爽的,聽兩位徒兒說,這一發泄去,師父容光煥發,似是年輕了不少。
“顏兄,恩師在外麵擺了宴席,想著好好感謝顏兄一番。”李書宇拱手說道。
“好意心領了,不過我這邊確實有點急事。”
這一發紅蓮業火,屆時同火精比火,得留給遊光嘗一嘗,此時要爭分奪秒,顏歡怕去晚了,這陰鬼就被業火燒沒了。
“不能暫歇一晚嗎?”李書宇低沉道。
“是啊顏兄,吃了晚飯再走也不遲啊!你不同我切磋,那咱總能酒桌子上見真章了吧?”
聽洪斌這一說,顏歡更是打定了提前離去的想法。
“急事,耽誤不得,實在抱歉。”顏歡說道,“不知貴宗是否在浙江留存了火種?”
聞言,李書宇和洪斌臉色暗淡了一下。
“明白了。”顏歡心領神會。
看樣子是有了。
昔日豐平趕赴紹興遺留的那處火種,火德宗該是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