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淵的吻加深,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她的貝齒被撬開,身軀被緊貼,陸乘淵似故意的想讓她有點反應,不斷在她身上點火。
焦孟儀為了脫身張嘴咬了他。
陸乘淵的舌頓時破了,一股血腥味蔓延兩人口腔,終於讓他停止,拉開距離。
焦孟儀氣喘籲籲,兩頰緋紅。
陸乘淵也沒好到哪去,錦袍皺了,神情亂了。
不僅舌,下唇也破口。
男人拿指擦血,低頭望了望,無奈笑著:“果然同你爹一個樣,不識好歹、頑固不開。”
“本官此生,真是最看不慣你們這些清流之派。”
焦孟儀:“那就離我遠點!”
兩人的爭執越演越烈,大有被人發現的風險。而梨花樹下,那婢子不知說了什麼,讓謝蘊心軟的過去扶她。
婢子順勢裝腿軟倒在謝蘊懷中,孤男寡女,血氣方剛,謝蘊抱了人,對視片刻就吻上了。
婢子在他懷中聲音嬌媚,同焦孟儀完全不同。
陸乘淵嘲諷笑,看焦孟儀:“隻要是男人,都躲不開女人的繞指柔,你這樣貞烈為他守著,可彆到最後成了笑話。”
焦孟儀知道她同謝蘊的問題。
但有問題她會親自解決,而不是被陸乘淵說兩句就無腦的被刺激。
焦孟儀太理性,不可能輕易丟盔卸甲。
陸乘淵換了口吻,丟出一個令她十分在意的問題:
“我今日來,便是要告訴你一件事。你父親的事你就從沒懷疑過?《皇密論》在編修完成後早都被皇上通篇讀過,若有問題,為何等到現在才被人翻出來?”
“謝氏探花,孟家翰林,探花剛穩坐,翰林卻落敗,焦孟儀,這些都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