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猜到了。”
陸乘淵輕聲笑著,“的確是用在那裡的。”
“你彆過來!”焦孟儀怕地聲音打顫,她僵著身子,一動不動看他,生怕他下個動作就是強迫她。
不想,這男人竟然變得君子了,將藥望她手中一塞:“知道你不想讓我動手,那就自己來。”
“不過,本官就守在外麵,如果你不好好塗藥,本官就進來幫你。”
“......”
焦孟儀心口緩了氣。
為了快些離開這裡,她低頭看手中藥瓶,想到陸乘淵說的地方,不禁臉變紅了。
男人將她神情都收進眼底。
不可察覺的笑意從眼中浮現,他負手出去。
步子故意弄的響,能讓她聽見就在外麵來回踱步。
焦孟儀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才慢慢脫下衣,蜷了腿在床上。
她其實不太明白為何要塗抹那裡,可當她真的觸碰,才發現原來她早傷到了。
被...他傷了。
一股複雜心情縈繞心尖,她時不時抬頭看向窗戶,怕他會在外麵偷看。
可好像他什麼事都沒做。
藥膏冰冰涼涼,莫名讓她心中燥熱消退,她穿好衣站起身,在房中猶豫片刻。
她看了這屋子四周。
皆是男子的喜好和搭配,屋子不算大,裡麵也沒有多少值錢的東西。
瞧著,和他在外塑造的形象不搭。她原以為陸乘淵的地方會紙醉金迷,可現在這樣簡樸,倒像個清正廉明的好官。
焦孟儀迅速將思緒清空,她在想什麼,經過這些日子接觸,他與好這個字完全不搭。
她走出房間。
外麵風雪尚下。
陸乘淵身子筆挺站在院側的回廊裡,回廊儘頭種了棵萬年青,同他一身沉玄的衣十分搭。
陸乘淵透過風雪看她,唇角掛著三分無法忽視的邪肆笑容,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