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蘊煞白了臉,驚恐看陸乘淵。
這人手段非常,又根本不顧念叔侄感情,他之前教訓他,他都還記在心裡,今天,又是要做什麼!
謝蘊慌了神,想走。
陸乘淵怎會讓他走。
人就堵在謝蘊必走的路上,陸乘淵笑眯眯看他,壓低聲音:“你剛......
這三年來她將無塵日夜折磨,仿佛唯有那樣,自己的傷痛才能得以稍稍緩解,這麼多年對無塵的極度恨意,是支撐她活下去的全部動力。
她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宮千竹留在人界是魔君親口下的令,她說這種話,豈不是當眾要給宮玄月難堪?
她看著麵前地上那灘雨水,還透著隱隱的血色,水漬一路蔓延到長廊儘頭,腳印錯亂,看得出那人去時的彷徨無措。
雖然國家領導人的行程一般都是安排好的,不會輕易改變,但是偶爾發生這樣的增加行程的事情也是有的,也不是完全沒有的。
然而來到了夏府,入目卻是一片狼藉的景象,就像是被強盜掠劫了一遍,讓夏肘臉色一沉,眼中怒色顯現。
她伸手用力去推他,卻怎麼也推不開,又急又氣之下狠狠咬了下去,血的腥氣在二人唇齒間蔓延出來。
雖然說是已經被護甲抵消了大部分,但是剩下的那股勁力滲透進來,依然是讓他的肺腑一陣火辣辣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