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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之夫人是大佬 傑歌 11357 字 10個月前

淩策以身擋在陸景身前。

淩策久久沒有感覺到意料之中的疼痛,一睜開眼隻看到一根碧綠的煙杆擋在眼前,剛好卡住了劍。

平時看見煙就覺得頭疼,而此刻淩策隻覺得這根煙杆兒實在是太漂亮了,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這麼高興的見到煙杆!

一抬頭,看到站在身前的人,淩策眼淚都要飆下來:“圓姐,你可算來了!”

清月回頭,對淩策揚起一個燦爛的笑臉:“看看你們,姐不過多長時間不在,你們就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淩策眼淚真下來了,摟著陸景對清月說:“他受了很重的傷,咱們得趕緊回去!”

清月眼神一厲,反手煙杆兒在劍身上狠狠一敲。

頓時,柳唐就覺得握劍的這一邊整條手臂都麻了!手上使不上力。短劍掉在地上竟然摔成了兩截,而斷掉的地方正是剛剛清月用煙杆兒敲的地方。

474.或多或少,得有意義

柳唐捂著發麻發痛的右手,臉上直冒冷汗。

清月一腳踢在柳唐肩上。那一瞬間能聽到骨頭錯位的聲音。

清月撿起地上的斷劍就要給柳唐最後一擊,卻被燕爭攔下。

燕爭的手直接握在了斷劍上,鮮血順著劍刃流下:“圓姐,饒他一命。”

清月眼神冰冷,目光在柳唐和燕爭之間轉了轉,最後冷冷說道:“看在你也護了陸景的份上,我饒他一命。往後彆出現在我眼前。再讓我看見他,誰求情也救不了他!”

燕爭鬆了一口氣:“謝圓姐。”

清月和淩策扶著陸景上飛船,燕爭轉頭看著倒地不起的柳唐,淡淡說道:“回去之後我會給學院領導發消息,讓他們過來接你。”

柳唐躺在地上,抬起傷勢沒有那麼嚴重的手臂遮住眼睛,聲音沙啞:“燕爭,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燕爭歎息,那雙琉璃一樣漂亮的眼睛裡晃動著某種沉甸甸的複雜的情緒:“在我們各自的立場上,可能我們都沒有錯。你……保重。”

淩策回頭,他聽到了燕爭的話。

燕爭話說得很溫柔,但不知道為什麼,淩策莫名覺得很殘忍。

飛船升空,淩策隔窗看了一眼越來越小直至變成一個黑點的柳唐,又轉頭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閉目養神的燕爭,突然覺得無比疲憊。

到有信號的地方,燕爭給胡主任發了消息,告訴他柳唐還在島上,受了傷,正在等待救援。

沒多久胡主任那邊就發來消息,問其他人的情況怎麼樣。

燕爭沒有回複消息。胡主任就直接打了視頻通話過來,被燕爭直接按掉。

燕爭注銷了自己的信息之後又在淩策的注視下登上了另外一個身份信息號。

發現淩策正看著自己,燕爭抬頭笑道:“看我做什麼,沒見過注銷個人信息嗎?”

看著燕爭那一如既往的笑容,淩策搖頭:“見過,但隻見過給死人這麼乾。怎麼感覺對你來說重建一份身份信息就跟新建一個遊戲號一樣,這麼隨便的嗎?”

燕爭笑了笑:“有的時候為了做一些事情,確實需要不同的身份信息。陸景不也有多個身份?又是張柯,又是方寧。怎麼感覺都是他的身份比我多吧?你怎麼不好奇他去?”

淩策嘟囔一聲:“就是感覺這種事情發生在他身上比較正常唄,他那麼厲害,肯定不少人惦記,他的對頭也不少,還都不簡單,偽裝身份是保護自我的一種手段,是應該的,你偽裝身份乾什麼?誰還要害你呀?”

燕爭挑眉:“我感覺你是在挑釁我。”

淩策一本正經地搖頭:“那沒有,我就是實事求是。”

“行了,你們兩個彆貧了。”清月打斷兩人的話,“跟我說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事。”

燕爭踢了一腳淩策:“你說。”

淩策往後縮了縮:“平什麼我說?我口才又不好,說不清楚,你平時那麼能叭叭現在謙虛個什麼勁兒?”

“是你一直跟陸景和秦敬在一起,我知道的情況能有你多?”

淩策想到之前燕爭和陸景他們的對話,又提到那個什麼燕江鴻的,冷笑一聲:“咱倆誰知道的多還真不一定呢。”

燕爭又要踢淩策一腳,但這次被淩策及時躲開。

清月端著煙杆兒,冷冷斜了一眼,兩人立刻老實了。

淩策把在和其他人走散之後他和陸景、秦敬經曆的事情都說了一遍,也包括那個部落的事。現在至少可以確定燕爭並不是宋雪那一夥兒的,所以這事兒說出來也沒關係。

本來燕爭手裡正把玩著一把刀,聽完淩策說了部落村子的事情之後一把將刀插在桌子上:“這都是些什麼畜生?好在他們狗咬狗。不過咬的不夠厲害。”

燕爭這話說的是很,但淩策也沒說什麼,畢竟部落裡所有人都參與到了殺人事件當中。最小的也就是村長那十六歲的孫子。村裡的人不多,新生兒也比較少。之前閒聊的時候聽柴善說村裡的生育率一直比較低。不管是自然懷孕還是體外受孕都很難成功,淩策覺得十有八九是他們虧心事做多了,這就是報應。

燕爭接著淩策的話講他們又遇見之後的事兒,淩策在旁邊聽著,沒有什麼誇大的地方,也沒啥好補充的。

清月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當中的陸景。一對柳葉眉幾乎皺成了倒著的對鉤:“這麼說秦敬應該是和宋雪一起通過那片湖去了修真界?這世界上真的有修真界嗎?你們可不要迷信!”

要是淩策他們知道清月是鬼的話就會體會到這句“不要迷信”的笑點。

淩策點頭:“是真的,我們親眼所見,而且燕爭的父親就是修真界的人,宋雪也是。隻是不知道那湖到底怎麼個情況,明明之前用陸景的血就打開了通道,可是等後麵陸景再怎麼放血也打不開,身上的血都快放乾了也沒用。”

“那就說明想要打開通往修真界的通道除了陸景的血之外應該還有其他條件。既然宋雪知道如何開啟通道,柳唐又是宋雪的兒子,說不定也知道。”

燕爭端著手臂搖頭:“我看不見得。”

“為什麼?”

“其實我們都看得出來,在宋雪那裡頂多隻把柳唐當做一個工具。宋雪喜歡陸景,想和陸景有共同的後代,但是又不願意使用孕果,所以才利用我們世界體外孕育的方法。他隻是拿柳唐做實驗而已,對於宋雪萊說柳唐就是一個成功的實驗品罷了,你覺得他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一個實驗品嗎?”

清月麵露惋惜:“其實柳唐就是話少,我倒也不覺得他本性有多壞,不過是被宋雪利用得太徹底,連自己存在的意義都是這麼悲哀,難怪他一定要殺了陸景。他的出生本來就是一場實驗,殺陸景是他存在的唯一意義,如果他做不到話,對於他來說就是自己的存在都沒有意義了。”

人活在世上,或多或少,或好或壞,都得有意義。

淩策一拍大腿:“悲劇呀!這麼說來柳唐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悲劇!最壞的就是那個宋雪了!該遭雷劈!”

清月轉頭看著仍舊在昏迷中麵無血色的陸景:“也許這樣昏迷的也是好事,醒過來後還要麵臨秦敬的事。他心裡恐怕承受不了。”

淩策眼神瞬間暗沉下來:“這事兒擱誰身上誰受得了?自己的對象跟那麼一個大變態在一個地方,而且基本上可以算是手無縛雞之力了吧?本來秦敬就算再厲害那也隻是古武厲害。宋雪可是那什麼修士,比除靈師還厲害。而且秦敬的機甲又毀壞到基本不能用了,到修真界之後根本沒有自保能力。”

燕爭突然開口說:“如果他們兩個到修真界之後不在同一個地點就好了。”

“可能嗎?”淩策十分懷疑,“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他們共同進入的通道,時間地點都一樣,難道到修真界那邊還能不在一個地方?”

燕爭:“據我所知,傳送通道和傳送陣應該不是一個原理。我們父親雖然離開的早,但是他在離開之前給我們留下了許多關於修真界的資料。我們兄弟倆雖然從來沒有去過修真界,可對於修真界的了解可不少。”

淩策眼眸頓時亮起來:“那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快說說!”

“傳送陣是法陣,而且要想完成傳送需要兩個法陣,初始地點一個目的地一個。兩個傳送陣是相對應的。並且兩個陣的陣法完全一樣。就比如說在a、b兩個點有兩個圖文完全一樣的傳送陣,那麼在a、b兩地之間就可以任意方向傳送,a到b可以b到a也可以,這就是傳送陣。但傳送通道不一樣,傳送通道大多數都是單向的。就比如島上的那片湖,那很有可能是一個單向的傳送通道,隻能由星際世界傳送到修真界,而降落地點不一定在哪,如果有多人同時通過傳送通道還有可能會被傳送到不同的地方。”

淩策“哦”了一聲,“那我明白了。就是說即使秦敬和宋雪是同時進入的傳送通道,但仍然有可能被傳送去不同的地方。”

燕爭點頭:“就是這個意思,不過目前並沒有切實根據可以去判斷傳送到相同地方和不同地方的概率到底是怎樣的,沒有人做過這方麵的數據統計。我們姑且可以當成是一半一半。”

一時間淩策也不知道自己是該繼續緊張還是鬆口氣,不過好歹比之前要強,至少知道應該還有一半的概率可以不跟宋雪傳送到一起。

但轉念一想,就算沒有跟宋雪在一起,秦敬一人孤身在完全不熟悉的修真界,自己又不是修士,身上什麼東西都沒帶,他怎麼活下去?

淩策突然抬頭問燕爭:“修真界殺人犯法嗎?”

燕爭明白淩策擔心的是什麼,卻也隻能誠實的搖頭:“修真界就是真正強者為尊的地方,拳頭大就是硬道理,隻要不犯眾怒,基本上就是誰實力強誰說話管用。在修真界沒有靈根不能修煉的普通人就是世界的最底層。生活困苦,而且還要可能麵臨一些妖獸或者是魔修的迫害。如果附近有仙門可以去向仙門求助,如果沒有的話就隻能去賞金堂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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