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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敬微微勾起嘴角:“當然不是湊巧的,你雖然沒說,但我可以派人去打聽。你是近千年來唯一一個飛升修士。對於你的很多事情不少人口耳相傳,其中自然也包括你的一些生活小習慣和口味喜好,想要知道你喜歡吃什麼菜色,稍微一打聽就行,一點都不難。”

陸景沒想到自己的國民知名度還挺高,心裡麵也為秦敬的這份細心而感到熨帖。即便秦敬隻是出於朋友之間的情義而這樣照顧自己,依舊讓陸景覺得暖心。

眨眼間就到了拜師大典的日子。

陸景拍了拍身上無一絲褶皺的衣服,正了正頭上的發冠,心情很好。

其實這兩天他也想清楚了不少事。他之前就是被秦敬失憶的這個事實給打擊大了。但刨去失憶這件這個意外來說,其他的一切都很好。

秦敬沒出事,甚至沒有生活的很困苦,他還有的靈根能夠修煉,並且依靠過人的修煉天賦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在修真界立穩了腳跟,闖出了名聲。這一切的一切,都比他原本預想的好了太多,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跟秦敬能夠好好的在修真界活下去相比,失憶都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

而且這次他跟陸秦敬還算是解鎖了新關係——師徒。嘖嘖,挺有意思的。

拜師大典是相當隆重的事情,在修真界也非常注重師道傳承。這一天什麼時辰該做什麼事情都是提前規劃好的,不能提早也不能延遲。

以前在修真界的時候,陸景沒收過徒弟,也沒給人當過徒弟,對於這一類的事情完全不了解,今天從一大早開始,就是蘇河在帶著他做各種各樣的事,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他才見到了秦敬。

折騰了一上午,陸景覺得比打了幾天的架都累,這些繁文縟節實在是太麻煩了。拜個師而已,多大的事兒,值得這麼折騰。敬杯師父茶不就完了嗎?

儘管陸景心中不斷腹誹,但還是認認真真完成每一個環節,到最後將白玉杯茶盞奉給秦敬。

今天來管理的人很多,陸景肯定如果不是因為護山大陣隻限製一百個人的話,絕對不止這些人。

從他一出現開始,就能聽到周圍的竊竊私語,大概都是在說十分意外秦敬居然會收徒收的這樣突然。而且以前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徒弟的名號。他們以為秦敬要不就不收徒,就算收徒的話應該也會收一個已經闖出些名堂的金丹弟子。

誰也不知道,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寧安到底是如何得到萬景峰峰主殷淮的器重的。

陸景聽著這些討論,心中忍笑。這一場拜師大典對於陸景和秦敬來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的一種手段,一個過場罷了,不過陸景還是覺得很有意思。心中玩笑地想著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那是不是以後秦敬恢複記憶了,他偶爾還真能叫上一句秦爸爸。

又想著如果是以前的秦敬,聽自己這麼叫肯定多多少少有些受不了,得給他展現一下什麼叫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但如果是現在這個秦敬的話,保不齊還真能跟自己對上,你來我往的唇槍舌戰一番。

秦敬從接過陸景的茶開始就一直在觀察陸景的眼神表情。一眼就能看出陸景這會兒一定在想什麼事情,似乎還是什麼挺高興的事兒,可以瞥見眼角那不甚明顯的笑意。

中午吃飯時,秦敬和陸景坐在主桌上,和他們坐在一起的還有其他幾位峰主。

顯然秦敬也沒想到一個收徒的典禮罷了,這些日理萬機的峰主竟然還真的會過來湊熱鬨。

出於禮貌,秦敬也和這些人進了酒,說了話,算是作為這場大點的主角進了地主之儀。不過在基本的寒暄、敬酒之後,就一直沒怎麼和其他人說話。

這些峰主也都了解秦敬的個性,即使如此也沒覺得被慢待或者不高興,彼此之間相互敬酒聊天也挺愉快。

秦敬和彆人說話少,但是一直注意著陸景,看陸景也沒吃多少,想著大概是今天的典禮太為繁瑣,有些累著了,便悄悄在陸景耳邊說:“再忍一忍,大典隻有半天,午膳過後就結束了。”

陸景的耳朵因為秦敬湊近說話而感覺到那熱呼呼的氣息在耳廓那裡打了個轉,耳朵尖一點點被染紅。

秦敬眼尖的看到了陸景耳朵上爬上的匪色,眼裡帶著淡淡笑意,又忽然想到之前敬酒的時候陸景好像想到了什麼而露出來的一絲淺笑,又附在陸景耳邊輕聲問:“敬酒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陸景有些無奈,秦敬幾次三番的貼著他耳朵說話,明明不想跟自己有過近的距離,卻還總是這樣。朋友之間也該有界限。

陸景決定小小報複秦敬一把,就著秦敬提出的這個問題轉頭湊在後者耳邊小聲說:“我剛剛在想,咱們到底也是行了師徒禮,是正兒八經的師徒,這也算得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以後叫你秦爸爸可好?”

修真界裡自然沒有爸爸這個稱呼,但星際世界有啊。

隻是秦敬覺得有點兒奇怪,“爸爸”和“父親”明明是同個意思,但不知道為什麼,剛剛聽陸景聲音輕輕地在他耳邊喊的那句“秦爸爸”之後,心裡竟沒來由的一陣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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