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調查的話,隻有秦野一個變異體能去A區。要等時硯清小隊從E區升到A區,猴年馬月的事。”陳應繼續分析。
係統總是說不過他,回了個好的。
有兩人走出來,是時硯清和秦野。
“陳應?”時硯清朝他笑著打了個招呼,“你來找秦哥啊。”
看出來時硯清是來外交的,畢竟秦野麵色不渝冷冰冰站著,對上靠牆吊兒郎當的陳應,說不定一會兒一言不合就打起來。
“找個地方聊聊。”陳應朝時硯清點頭,目光轉向他身後的人,“我前段時間去見了鄒予。”
幾乎是瞬間,秦野周身的氣息都淩厲了起來,雖然看不到他的上半張臉,但想來也是殺氣四溢。
“我有個問題比較好奇。”進公會找了個角落小桌子,陳應先看時硯清。
“什麼?”看他嚴肅的申請時硯清以為陳應要問什麼重要問題。
“和你們在一塊兒時他這兜帽也一直戴著?你見過他上半張臉沒有?”陳應摸摸下巴,真心實意發問。
“……”時硯清神情微妙。
沒等他開口再說什麼,秦野慢慢將兜帽摘了下來,黑發碎蓋,麵容平和,除開刀疤和犀利眼神,長的卻十分麵善。隻是一條刀疤從額頭蜿蜒到下巴,給整張臉加入一股肅殺之氣。
“鄒予和你說什麼了?”秦野抬眼。
陳應也不廢話了,一五一十和秦野說了鄒予的話。說他也是被陳峰壓迫,說他錯過治療時間,說他抱著鄒初的屍體。
時硯清是很敏銳的,“陳峰為什麼冒著這麼大輿論風險針對鄒初?”
陳應思考了下,“當時隻有鄒予的器官和鄒初匹配,這意味著需要鄒予將心臟挖給鄒初。況且鄒予的心臟也是剛挖回來的,陳峰不會放棄自己花大力氣救回來的培養人。”
秦野聽的非常認真,聽完了也沒表態。但陳應估計他相信了大半,失去了兜帽的他更傾向一個剛成年的少年了。
“所以,你是想說這些和鄒予沒關係,罪魁禍首是陳峰?”秦野最後總結。
“我沒有這樣說,我隻是轉述。”陳應可不敢乾擾主角團的調查進度,擺手道。
“好。”秦野點頭。
“網上最近關於陳峰的發帖你們有關注嗎?”和秦野的談話已經結束,這句是陳應對時硯清說的。
“有的,這也是我和秦哥一直在公會這邊停留的理由。”
“噢?那麼是對匿名者是誰有頭緒了?”陳應挑起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揚眉問道。
“有一些。”時硯清說到這裡,卻沒接著透露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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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啊,那麼……
“我這次前來,是邀請你們加入的。”陳應笑容加大,邀請地十分誠摯。
但他的笑容因為長相的緣故透露出幾分不真實感,“加入什麼?”
“那個匿名者不是說快要集體討伐陳峰和他的醫療監察了嗎?我們完全可以趁亂混水摸魚,然後一擊致命。”陳應說的輕飄飄的,就好像他與陳峰並不是父子一樣,不帶有絲毫情感。
“你為什麼這麼想呢?他是你……父親。”時硯清不解。
“啊,我前幾天發現他是殺害我母親的凶手。”陳應胡編亂造的本事非常純熟。“隻是來征求你們的意見,加入不加入都無所謂。”
“我們想想。”時硯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