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孩子，我的兒子就不是孩子了嗎？你保證？你的保證就是花錢走關係讓他提前出來，繼續上學，繼續欺負同學是嗎？”
老牛憤怒的大聲吼著，刀鋒一轉，一刀刺在男人的肩膀上。
“啊~”
男人的慘叫聲讓其他人哀嚎的聲音都暫停了一下。
“叔叔，我錯了，我一定會改的，求求你放過我吧！”看到父親被捅傷，男孩語氣顫抖得越發厲害。
“晚了！”老牛說著，手一揮，刀直接在男孩臉上劃了長長的一道。
“啊！”“好痛！”“王八蛋，我要殺了你！”“啊！”
劇烈的疼痛讓男孩不停晃動著頭，臉上的血被甩得四處飛濺。
眼見求饒沒用，有人開始放狠話威脅，“你··你這樣做是犯法的，我公司的人發現我不見了，一定會報警的，到時候你跑不了。識相的，趕緊放了我們。”
“對，你現在放了我們，我們一定守口如瓶，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要殺就殺我，彆動我兒子！”
“叔叔，求求你放了我吧，人是他們倆殺的，跟我沒關係呀，你要殺就殺他們。”
“你兒子自己沒本事，不經打，打兩下就死了，關我們什麼事。快放了我們。”
“快放了我們，不然警察不會放過你的。”
“你，你兒子死了，大不了你把這三個殺人犯殺了報仇，但我們是無辜的啊。”
“大哥，我兒子給你兒子賠命行了吧，我家裡還有個小的離不開人呢，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叔叔，你要殺就殺我爸，是他沒教好我，對，都是他的錯。”
“混蛋，我是你老子。”
“都是你，我都是跟你學的。”······
“小宇爸爸，你彆衝動，殺人是犯法的。”
“對，你不能殺我們。你不能殺我們！我們還是未成年呢，應該給我們改過的機會。”
········
看著這些人顧不上滿嘴的玻璃渣，說話一個比一個急切，老牛隻覺得心裡一陣痛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
你看，這些人其實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懂。
但他們的道歉與懺悔卻不見絲毫真心，隻不過是不想承擔後果罷了。
三個男孩不過是仗著自己年紀小，仗著自己家裡人的無限縱容，才敢做那些喪儘天良的事。
而他們的父母，當真對自己孩子的所作所為不知情嗎？
不見得！
看呐，當刀子落在他們身上，他們也會疼。
······
老牛沒有理會這些人的咒罵與求饒。
拿著刀，輪流在三個男孩身上劃。
當著他們父母的麵，把那三個殺害自己兒子的人渣一刀刀割到隻剩一口氣吊著。
緊接著這三人的父母裡，罵得最凶的，也最先享受這種待遇。
等九個人全都因為失血過多而暈過去以後，老牛拎來幾桶汽油，圍著柱子澆上一圈。
自己打電話報了警，在警察來前丟下一個防風打火機轉身離去。
感受到身後傳來的熱浪，老牛臉上露出一抹笑，抬頭看向天空，呢喃道：“小宇，彆怕，爸爸來了。”
‘玻璃’裡關於老牛最後的畫麵是老牛駕駛出租車，衝下萬丈懸崖。
林淺墨說不上來什麼感覺，隻是胸口很悶，很悶。
接下來，‘玻璃’內的霧氣開始劇烈晃動，待再次平靜下來時，畫麵裡的主角已經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