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文京區的那間閨房裡,高木茜莫名打了個噴嚏,旋即裹緊身上的外套。
春夜還是有點小冷的,更何況剛剛做了比較激烈的會出汗的運動。
滴答,滴答……
水漬經由椅子中間邊緣的位置,滴到地板上。
在滿足清悠的同時,高木茜也不得不……了。
事實上這已經是她今晚的第二次,語魂靈的暗示能力可以延緩清悠的時長,但她自己繃不住。
尤其是套路清悠失敗之後,那種混合著氣惱與恐懼的情緒,更是讓高木茜有些失控。
她有些迷茫了。
明明是她在暗,清悠在明,是她高木茜捕獵清悠,米拉醬的身份無非是一種潛移默化攻略清悠的手段罷了,可是當清悠拒絕她的求愛、冷漠訓斥她的時候,反而是她慌得不行。
那些卑微的道歉與臣服,更像是發自內心的生理反應,而不是挽回失誤的策略。
該死……
到底是怎麼回事?
假的身份,假的溫柔,好像對真正的人格造成了影響,多少沾點精分了。
高木茜確信,自己應該是出了點問題。
最近在清悠這裡吃癟太多次,肯定有什麼東西不對勁。
思忖良久,她撥通了遙遠的號碼。
“女巫婆婆,是我。”
“對,我遇到一點麻煩,需要您當麵給做個診斷……”
“就約在南邊的港口吧,我明天要在那裡出發,去修學旅行呢……是千早大小姐的私人島嶼,您上不去的……嗯嗯,行。”
……
六點半,清悠醒了。
並非自然醒。
而是給漲得痛醒的。
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望著被子,清悠陷入深深的懷疑人生。
昨晚米拉醬可是整了大活,入睡的時候分外滿足甚至有久違的一絲絲疲倦,結果大清早的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直到清悠的肚子裡穿來兩聲鳴音,他才恍然大悟。
算算時間,昨天的晚餐也是時候消化吸收了。
溝槽的髪國生蠔!溝槽的槍彈炮!
還好今天就要出門了,總不至於到了修學旅行的小島上,還把土屋伯伯搖過來送餐……嘶,不對,以愛璃的脾性,還真有可能。
清悠隻能默默祈禱,彆讓他在學生麵前出醜。
起床洗漱的時候,刷牙剛刷到一半,便被不耐煩的敲門聲打斷。
清悠開門,發現愛璃已經裝備齊整、雙手抱胸站在那兒。
“早安,大小姐……起得好早。”
“嗯。”不鹹不淡的應答。
“我先刷完牙嗷。”
清悠滿嘴泡沫地回到私人空間的盥洗室。
實際上愛璃第一眼就看見了清悠的異常狀況,結果清悠一臉淡定,夾雜著一點早起的迷糊,以及理直氣壯。
他該不會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呃呃,還真有可能。
愛璃和清悠同居之前,找醫生了解過男性的各方麵常識,其中便包括……早上的常識。
據說身體越好的男性,越容易無意識地boki。
清悠這家夥滿腦子都是遊戲,起床估計眼前還殘留著登龍的畫麵呢,沒注意到自己的情況,也很正常。
而且他身體確實夠好,這一點在諸多層麵上均有印證。
由於清悠的表現過於自然,愛璃自動在心裡為清悠君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