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璃記得,國中的生理課上,那位曾經被男人傷得很深的生理老師,滿臉鄙夷地跟女生們講,說男人在……的瞬間,是最掉價的,猙獰的麵目,昭示著人性背後的動物性。
可為什麼,愛璃隻覺得這一瞬間的清悠格外的可愛,格外的讓人想要抱在懷裡狠狠地欺負?
完全沒有哪怕一點點的討厭。
甚至讓愛璃不由得跌坐在他的身邊,再度捧起他清俊的麵龐,索取。
唔~嗯~
“真是完美的玩具啊,清悠君,三年了,才終於開發出最有趣的玩法,果然身為未婚妻的我,還是遠遠沒有徹底了解你呀,清悠君~”
愛璃滿嘴怪話,將清悠的腦袋抱在懷裡,擠在胸前,她那血紅的眸光盛放,宛若盛開的玫瑰。
冷卻下來,愛璃才想起自己的一項重要目的。
向那邊看。
他的睡褲已經臟了。
要湊過去聞嗎……愛璃光速否定了這個想法,那種動作,她做不出,簡直像是她全然被清悠政府了,她才不要,是她征服了清悠才對。
於是隻好帶著些糾結的模樣,伸手蘸了點。
舒服了。
該說愛璃確實是有自製力的,磨蹭了十分鐘左右,收拾好殘局,毅然離開清悠的房間。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好東西就該慢慢享用,不要一下子吃太飽。
再者說,今天突破的禁忌已經夠多,愛璃還是需要
穩定一下情緒。
不過,想到他們其實在篝火舞會上就當眾擁吻過了,愛璃又覺得這些禁忌也沒那麼嚴重。
“反正清悠君的初吻都被我奪走了,再多享用幾次也沒什麼。”
如此這般,清悠的壓力應該能夠得到釋放了吧?
應該,麵對其他女孩子的勾引,會更淡定了吧?
帶著美好的期許,愛璃進入夢鄉。
……
次日清晨,清悠醒來的瞬間便發現了不對勁。
看著一片狼藉的睡褲,清悠陷入沉思。
眾所周知。
一個儲存液體的容器,它滿了才會溢出來。
但清悠日常都會對容器進行合理的釋壓,也就是說,根本滿不到那個程度。
難道是最近大補的東西吃太多?
嗯,一定是這樣的,土屋伯伯你罪大惡極!
簡單吐槽,清悠完成洗漱,來到遊輪上的自助餐廳。
比較罕見的是,愛璃已經開始用餐了,這蠻難得的,一般她都不會起得這麼早。
並且,今早的愛璃顯得格外容光煥發,望向他的眼神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嘶……
什麼情況?
清悠莫名地感到有點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