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欣看了一眼受氣包一樣的任苒苒,語氣放緩道,“去洗手間洗個手,再過來喝粥。”
任苒苒聽話的朝著洗手間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任欣看著任苒苒走不見了,她飛快的從包裡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倒到任苒苒麵前的粥碗裡。
然後用勺子攪拌了幾下,她看著麵前那一碗加了安眠的粥,冷冷的笑了。
任苒苒,你可彆怪我,要怪就怪你親生母親時簡。
當年,要不是時家對我趕儘殺絕,我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母債女償,天經地義。
你放心,看在你叫我了十幾年“媽”的份上,我會給你一個錦繡前程。
一會兒後,任苒苒回來了。
她默默的端起粥碗,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的吃著海鮮粥。
任欣的嘴角,蔓延著一抹冷笑。
她目不轉眼的看著任苒苒喝完了碗裡的粥。
“苒苒,你是不是有點困了?”
“好像是有點困了。”
“可能是你今天用腦過度了,我們早點回家,你明天還要上早自習。”
任欣扶著任苒苒上了車,她將汽車停在城郊外的一幢彆墅前。
從彆墅裡走出來了兩名中年男人。
“任老師,你知道我們的規矩?老爺要同意留下她後,交易才能成立。”
任欣打開後排的車門,用手電筒照亮了任苒苒的臉龐。
“十八歲的鮮貨,老爺一定會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