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夜冷著一拳頭,擰起喬滬生睡袍的領子,拳頭一下一下砸到喬滬生的身上。
喬滬生從未被人這樣吊打過,他被打的一丁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直到盛寒夜出了心中的惡氣,他才輕飄飄的鬆開握著喬滬生領子的手。
喬滬生一下跌坐到地上,手掌心摁到地上花瓶的碎片裡,一片鮮血模糊。
時簡連忙扶著喬滬生起來,她擰眉看著不由分說,直接開打的盛寒夜,“這麼晚了,你們在做什麼?”
盛寒夜沒有回答時簡的話,而是看著狼狽不堪的喬滬生,涼涼的問,“疼嗎?”
盛寒夜打喬滬生的時候,除了最開始的那一拳,是打到喬滬生的臉上。
之後的拳頭,都是打到喬滬生的身上。
喬滬生隻覺得仿佛有一隻鋼鐵做的拳頭,肆意的撞擊著他的身體。
他幾乎都要以為今天的自己,會被打死在這裡!
“盛寒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時簡了解盛寒夜的性格,他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喜歡動拳頭的人。
“你應該問問你的丈夫,問問他,對苒苒做了什麼?”
喬滬生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輕蔑的看著盛寒夜笑了。
“她都告訴你了?”
“喬滬生,你到底給苒苒說了什麼?”時簡氣憤不已。
盛寒夜看著喬滬生那賤兮兮的模樣,驀然間覺得自己剛剛還是打輕了!
應該直接打死算了!
“我讓她,放棄這一次手術。”
喬滬生的話音一落,時簡的麵容一片冷然,她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喬滬生,顫聲問,“喬滬生,你是苒苒的親生父親,你竟然要苒苒放棄這一次手術,你知道放棄這一次手術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我們的女兒苒苒會死!喬滬生,你還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