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裡著急,麵上卻不顯。金玉該乾什麼便乾什麼。第二天一日無事,第三天的早晨,金玉正在練刀,西牆頭上探出一顆小腦袋,正是那天給唐驛送東西的男孩。
“哎,哎,看我這裡!”男孩壓低聲音喊,見金玉注意到他,伸手遞進來一封信,“喏,給你!”金玉見左右無人,迅速過去。剛接了信,還未來得及說話,男孩便消失不見。
書信外麵沒有任何字跡,口還封得挺實。金玉捏了捏,裡麵確實有紙張,撕開口子,取出兩張紙來。看字跡是唐驛的,金玉不覺苦笑,小丫頭倒是在豪格後院混得風生水起,居然有人願意替她跑腿。
唐驛在信裡說豪格派了人打聽行醫之事,都被她糊弄過去了。另外還說了,送信的孩子叫哈尼,之所以能來去自由,一則是豪格的堂弟,二則他送信的時間段府上換崗。
原來如此!
金玉寫了書信,彆的不敢寫。隻叮囑唐驛萬事小心,好好晨練。寫好之後封了口揣在懷中,等著哈尼再來。
第四天同樣的時間,西牆頭上又露出了哈尼的小臉,遞了封信進來。金玉在他下去前趕忙遞了信給他,這才接了他送來的信。
連著幾天,豪格都派了人去唐驛院子裡試探,金玉這裡,除了日常打理的人,便隻有牆頭上的哈尼出現。豪格是打算從唐驛那邊突破了,金玉有些沉不住氣,可還必須逼迫自個冷靜。
這天哈尼又爬牆頭上遞了信過來,金玉接了信,他卻沒有消失,而是趴在牆頭瞧著金玉問了一句:“你來過盛京?”
沒頭沒腦的一句,把金玉問懵,不知怎麼回答,隻好瞧著哈尼……保持微笑,畢竟這孩子第一次跟她搭話……應該會有隱情吧?
“十多年前來過盛京?”哈尼又追問一句。
聽懂了,金玉點頭,表示來過。
沒有下文,哈尼又消失了,這次好些天沒有出現。正當金玉思索著要不要自個去看看唐驛時,西牆頭外來了人,還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