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
混亂間,寧迦漾不小心碰到他腕骨垂落的那顆小小的老虎形狀的玉珠。
寧迦漾呼吸逐漸均勻,累極而眠。
男人跪坐在墊子上,過分綺麗的五官,在昏黃搖曳的燈影下,蒙上了層薄薄的雲霧,襯出了幾分淡漠冷情。
商嶼墨望著躺在床上,眉眼慵懶饜足的漂亮女人,薄唇微微抿起清淺弧度。
張了張嘴,他還沒說重要事情!
現在圈裡腦子靈活的已經開始往劇組走人脈塞人了,趁著劇組元氣大傷,趕上東風。
寧迦漾抿了口管家遞過來的甜湯,閒適地靠在沙發上:“確實好運氣,可以放假一星期。”
他家大boss毫不留戀,果斷回房間哄老婆去了。
一大早出現幻聽了?
就著微涼月色,男人長指再次翻開一卷。
沒想到。
嘖。
甚至還越傳越離譜,看《浪子》電影,就可以蹭錦鯉劇組的福氣。
經過一夜調整,寧迦漾早晨醒來除了腰酸之外,又活蹦亂跳了。
言舒:“……”
很快一卷佛經便寫完。
當時全網都覺得沒有消息,基本是人全沒了。
開了盞昏暗台燈的落地窗茶幾旁。
一個傷亡都沒有,這是什麼好運氣。
寧迦漾指尖忽而用力,本能地攥住了小玉虎。
翌日一早。
在boss眼裡,現在最重要的大概就是哄老婆。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商嶼墨眉目沉靜虔誠,工整漂亮的行楷小字躍然紙上。
言舒放棄:“算了,剛好沒事,我方才聽陸特助提到南城有個非常準的寺廟,到時候我也帶你去拜拜,去去晦氣。”
陸特助:“……”
……
而後看了眼那重重的一袋子新出爐的經文,長歎了聲。
看著小鹿那紅彤彤的鼻子,寧迦漾眼睫輕眨了下。
相較於之前近乎龍飛鳳舞的字跡,這次寫經者明顯心緒平靜從容許多。
“商懶懶。”
迷蒙之間。
還……什麼?
想到仙女變成紅鼻子。
將‘本仙女就是吃了不認賬’詮釋的清清楚楚。
墨香與紙香縈繞在空氣中,似乎讓人心緒都靜謐了。
……
淩晨三點,這場雨勢才將將歇下。
這場侵襲而來的暴雨仿佛積蓄了許久,如今終於逮到了機會,肆意揮霍著所有力量,野性不羈。
算了。
“您要做什麼?”
旁邊是上好的筆墨紙硯。
言舒雙手合十念念叨叨:“真是謝天謝地你們平安無事,真是嚇死我了!”
大概是沒有安全感,寧迦漾一醒來就找昨晚陪著她的男人。
他們居然剛好在山洞避雨。
商嶼墨最後落下一句,示意那些佛經:“拿去寺廟供奉起來。”
要不是商嶼墨,她估計現在也得這樣。
商嶼墨站在主臥門口,指腹慢條斯理揉著眉心:“你去查查,南城有什麼寺廟。”
現在重點是放假嗎!
簡直是刻進了骨子裡的唯物主義者。
從來不會出現在什麼寺廟、道觀這種違背科學的地方。
門板倏地在他眼皮子底下關閉。
陸堯滿臉懵逼。
而後。
沒等寧迦漾開口。
願……什麼?
男人微啞聲線響起:“專心。”
商嶼墨薄唇溢出平平靜靜的兩個字:“還願。”
落地窗外,黑壓壓的雲團逐漸散儘,露出久違的月亮。
運動過後,寧迦漾更困了,用薄薄的被子將自己裹起來,悶聲悶氣:“伺候的不錯,下次彆來了。”
明顯還是他們家boss的筆跡。
卻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意外,差點嚇得她猝死。
可想而知,這部戲上映時,會掀起怎麼樣的驚天熱度。
陸堯沒忍住,問出口。
她腦海中浮現一個念頭:早知道他這麼喜歡這隻小玉虎,當時雕刻的時候就再用心點了。
陸堯恍恍惚惚:“是……”
……
沒等他反應過來。
整個人懨懨的,一晚上用光了兩包抽紙。
小鹿擤了鼻涕,嗓子幾乎說不出話:“那是月老廟。”
**
長指想要觸碰她微顫的睫毛,卻被揮開了手。
這位大少爺可是從懂事開始,就對鬼故事不屑一顧。
陸特助再次收到一大袋手寫佛經。
她這次沒跟組,隻留下小鹿和幾個保鏢。
倒是身體素質比她好的小鹿,在山洞時候,小鹿還擔心寧迦漾感冒發燒,沒想到,她睡了一覺健健康康,小鹿卻感冒了。
小祖宗的關注點怎麼總是跟正常人不一樣。
卻聽到房間內傳來女人軟軟的聲音:
現在全網都在拜《浪子》劇組的所有錦鯉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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