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從枝V:「哥哥,你怎麼回事?真男人怎麼能讓太太花這麼多錢!你是不是沒錢養不起嫂子了?我的信托基金也給你用!」
這條評論一出。
幾分鐘就衝上熱評第一!
誰不認識商從枝!
娛樂圈超一線大滿貫影後,如今已經是半退圈的狀態,保持一兩年一部戲,近年極少出現在大眾視野之內。後來被扒出家世顯赫,父母皆係豪門,真真正正的豪門名媛。
又嫁給同樣底蘊深厚的穆家大公子,強強聯合,當年也是全網磕‘枝月CP’,到現在這兩位的超話粉絲數量都位居全網前三。
當時大家磕昏頭,就是斯文端方的貴公子穆星闌為愛紋了一手臂的黑色枝蔓刺青,直到現在還被津津樂道。
大家看到商從枝這條評論,先是震驚——
「等等,哥哥?都姓商,所以???」
「臥槽!枝枝是有個雙胞胎哥哥啊!難道就是商謫仙!!!」
「或許是堂哥??」
商從枝今天很閒,刷到這條評論後,回複網友。
商從枝V:親生的,同父同母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出生那種。
網友們炸開了。
場麵堪比當時寧迦漾和商嶼墨公開——
「居然真是親兄妹!!!」
「說一個商珩老粉圈都知道的冷知識:商家大公子從小就是天才,被醫學科學院破格提前邀請,早年被譽為醫學界百年難遇的寶藏,哦,與如今醫學界的無冕之皇商嶼墨,是同一個人。」
「當年枝枝身世曝光後,關於她哥哥的部分資料也曝光過,不過後來都被抹去,據說是因為商哥哥素來低調,不喜公開露麵!」
「等等,難怪網傳謫仙家世顯赫,原來如此!」
商氏集團,可不顯赫嗎!
「難怪謫仙大手筆幾億幾億的給老婆花錢,原來是家族遺傳。」
「哈哈哈,神特麼家族遺傳。」
「現在是仙女大手筆的送島給謫仙!」
「買島可不是有錢就能買下的,尤其是這麼大一座島,嘶……之前好像還是度假島?」
「媽耶,這得花多少人力物力?!」
「等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商家大公子兩年前已婚,太太係出名門,是豪門圈出了名的百年底蘊世家!」
「破案了!原來是強強聯合!難怪之前貴圈總是傳寧迦漾出身極好,誰都不敢惹,出道這麼長時間,也就在江導這裡栽過。」
江雲愁被助理提醒看到這條微博評論,上大號回複:
江雲愁V:「栽什麼栽?我們隻是產生藝術上的分歧!」
大家不感興趣!
他們隻對寧迦漾和商嶼墨的家世感興趣。
因為開始有人趁亂開始黑——
「所以是沒有感情的商業聯姻?」
「你們等著吧,明天商氏集團的股票絕對飆漲,就是資本遊戲而已!我們就是一群小韭菜。」
「笑死,看慣了豪門塑料夫妻出來營業,第一次見還有劇本的?」
「隻能說寧迦漾不愧是演員嗎。」
「居然真有那麼多小韭菜們磕什麼‘養魚CP’笑死,等著被割吧。」
「……」
這群來攪渾水的水軍,還沒發幾條,電腦與手機屏幕都同時出現了‘嚴重違規’的警告標示。
確實是資本遊戲。
這些水軍,亦是競爭對手派來攪渾水,詆毀兩家聲譽罷了。
商嶼墨從未放在眼裡。
眉目怠懶地靠在床頭,輕描淡寫敲著放在膝蓋上的筆記本電腦。
一行行代碼,寧迦漾半睡半醒睜眼看了下,眼花繚亂。
剛起床,有點含糊不清:“你不睡覺,在乾嘛?”
寧迦漾閉了閉眼睛,忽然反應過來,再次睜眼看向他電腦屏幕顯示的時間:
上午六點。
不對,大型嗜睡貓科動物,居然這麼早就起床了!
商嶼墨根本沒睡。
此時見到自家太太終於醒來。
薄唇微微勾起。
隨手回複了妹妹的微博評論,這才扣上電腦。
轉而將寧迦漾纖細無骨的身子從床上撈起來。
一步一步穩穩地走向那整麵玻璃牆壁,從這裡,能清晰看到海邊日出的美景。
寧迦漾還沒反應過來。
纖白掌心就抵在了冰涼的玻璃上。
入目是天水相接處大片大片雲霞,像是被裹在其中的烈日灼燒過,蔓延著斑斕瑰麗的色彩。
驀地。
太陽衝破層層雲海,乍然而現。
寧迦漾眼睛不知是身後人的緣故,還是太陽過分刺眼,沁出了瀲灩水色。
連睫毛都懸著晶瑩淚珠,搖搖欲墜。
帶著不自知的妖嬈勾魂。
商嶼墨從玻璃倒影,清晰看到她此時的模樣。
喉結微微滾動,掩下眸底深色。
不疾不徐地從旁邊沙發椅上拿起一條霜白色的暗紋緞帶。
緞帶在眼前一閃而逝。
但寧迦漾清晰看到,這是昨天自己用來遮擋他眼睛的緞帶。
難怪他沒丟掉。
原來是打算用在她身上!
原本寧迦漾以為他是打算給她遮眼睛。
萬萬沒想到。
他在她眼睛上略一比劃,隨即滑落至她細而精致的腕骨處。
寧迦漾驀地睜大水波瀲灩的眸子。
這隻卷毛小壞貓啊啊啊!
昨天陪商嶼墨走了幾萬步,寧迦漾晚上堅決不接受某人當晚以身相許的請求。
當時商嶼墨從善如流答應了。
誰知,竟在這裡等著她。
難怪起這麼早!
那雙修長完美的神仙手,順著緞帶垂落的方向,慢條斯理一一梭巡。
寧迦漾眼底水色更濃。
眼尾泛著極致旖旎的胭脂色。
思緒模糊之間,隱約聽到男人落在她耳側微灼的呼吸:“帶水蜜桃了嗎?”
寧迦漾頓了兩秒。
她是送驚喜的,又不是送上來給他吃的,怎麼可能帶‘餐具’。
男人長指撤了撤。
寧迦漾甚至能聽到極輕的聲音。
細白漂亮的耳朵染上一片緋色,順著脖頸蔓延全身。
想要掐他。
偏偏手腕動彈不了。
她睜開一雙霧蒙蒙的桃花眸:“沒帶。”
對上男人那張染了薄欲,越發綺麗如畫的麵容,寧迦漾抿了抿濕潤的紅唇。
安靜的房間內。
忽然響起略帶鼻音的話語:“我危險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