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圈真亂!】
這時,老公猛地走過來,就要打她的手機,破口大罵:“我要報警了,你們知不知道,造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小晴,快把手機給我!”
一向都很聽話的荼蘼花開已經被嚇蒙了,手機便落在了老公手上。
“我是不是騙人的,你自己心裡清楚。”
秦時月望著屏幕中的男人的臉:“你這人下嘴唇外翻,眼尾有痣,眼頭又比較尖,天生一副桃花相,外麵招惹的桃花很多,連窩邊草都不肯放過。”
“而眼神浮腫,上眼瞼比較塌陷,好像睜不開眼睛一樣,眼帶邪氣,恐怕腎虧。”
“我勸你好自為之!”
周慶痛罵了一句,就要掛電話。
然而公公卻皺著眉說:“把手機給我,我跟她聊聊。”
旁邊的後媽一臉手足無措,委屈巴巴的樣子:“你乾什麼?你難道真信她啊?”
公公沒理她,把懷裡的孩子遞給了周慶,直接把手機拿了過來。
他常年管著家,氣勢強,一時間周慶不敢反抗。
“爸,你得好好罵罵她,這年頭招搖撞騙的騙子太惡心了,什麼話都能編得出來…”
他以為父親會跟他一邊,結果周愛國拿著手機:“你說的事情我知道了。”
“這孩子恐怕真的有問題,多虧你提醒了,不然我還要被瞞在鼓裡。”
“我想問問,真的孩子在哪?”
秦時月說道:“你家裡有紙筆嗎,測個字吧。”
周愛國找來紙筆,按照秦時月說的,寫下了一個字“逢”。
“怎麼樣大師,你知道孩子在哪嗎?”
秦時月歎了口氣:“蓮蓬寓意著子孫,‘蓬’沒有草字頭。此乃蓮蓬傷子之相。那個孩子怕是夭折了。”
“你抱的這個孩子之所以夜哭,可能就是被怨氣纏身。畢竟這孩子屬於鳩占鵲巢。”
周愛國聞完愣了許久,心情很是複雜,終究還是憐憫之心占了上風,然後點點頭:“謝謝大師。那怎麼解決呢?”
“你找個靠譜的道觀,做場法事,給那個孩子超度一下吧。”
周愛國:“好的,我知道了,我這就叫人聯係道觀。今天事兒比較多,有失款待,改天一定重金酬謝。”
說完,周愛國便掛了電話,直播中斷了。
…………………………
屋子裡,周家一家人都炸了。
周慶瞠目結舌,用生氣的外表來掩飾內心的心虛,仿佛聲音越大越有理。
“爸你開什麼玩笑,你真信她?”
後媽則是哭了,一邊抹淚,一邊向公公抱怨:“原來你們就沒把我當自己人,聯合著外人壞我清白。這家我真是待不下去了!”
然後,便回到自己房裡收拾東西要走。
周愛國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你撒謊的時候,總是要摸鼻子,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撅個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麼屁!”
周慶愣了一下,發現自己的手還真在摸鼻子。一時間沉默不敢言。
荼蘼花開望著這幅場景,人都傻了,立刻衝上去,廝打周慶。
“你什麼意思,你真騙我?那孩子真不是我的?!”
周慶臉上全是抓痕,連忙伸手抵擋:“…這個,你聽我解釋。我也不想的,都是她逼我做的。”
荼蘼花開見老公這樣,心裡最後一絲僥幸沒了,捂著腦袋,頭痛欲裂。
“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慶拉住她的手,跪在地上,暴哭:“我也不想的,但是就是喝醉了,然後她就懷上了。我讓她打掉她也不打。”
荼蘼花開:“然後呢?”
周慶越說越小聲:“她瞞著我出國把孩子生下來了,那時候……那時候你也剛好生產,她就偷偷把孩子換掉了。”
“她威脅我,要是說出去的話,就要把我倆的事告訴我爸。我害怕,我也沒辦法呀,所以就隻能這麼辦了。”
荼蘼花開愣愣地說:“所以你才那麼喜歡養小孩,平時換尿布都是你來,都不怎麼讓我碰,就是為了怕我發現這孩子不是我的。”
孩子生下來就住保溫箱,她見得比較少。她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即使覺得有些異樣,也隻會安慰自己小孩子見風長,一天一個樣。
畢竟誰也想不到,還有人會把她孩子給換掉!
怪不得,怪不得她剛剛招魂招不回來,原來不是儀式出了問題,而是自己的血緣出了問題!
是她錯怪了主播啊!
周慶抱著她的腿,痛哭流涕:“都是她逼我的,我也不想這麼做啊。都怪她啊!”
對,是那個賤人騙了她,是那個賤人害苦了他們母子!
荼蘼花開雙目赤紅,跟瘋了一樣,衝進了後媽的房間:“你這賤人,你還我孩子!”
她年紀輕,平時也喜歡健身塑形,力氣真不小。
一番拳打腳踢之下,後媽被打得牙都掉了,滿口血腥。
後媽看到事情敗露,索性不裝了:“我還以為能多瞞一會兒,等那老頭死了,你才發現呢。”
“你怎麼這麼惡毒?!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她咬牙切齒:“那不都怪周愛國?他憑什麼不讓我生孩子!要不是為了錢,你真以為我願意伺候那個老頭子!”
她嫁進周家是為了生個孩子,然後繼承家產。結果周愛國根本不讓她生,眼看著就要把財產全部給他的獨生子。
她年紀也大了,等以後老頭一蹬腿,她隻能分到仨瓜倆棗。而荼蘼花開這個跟她相同經曆相似夢想的人卻能妻憑子貴,繼承所有家產。這讓她怎麼能忍受?
於是她便跟周慶好上了。周慶懦弱極了,比她想象的還要好掌控。
後媽冷笑:“這孩子生下來你也沒抱過幾次,都是保姆照顧的,你這個母親也沒多稱職嘛,要不然你怎麼沒發現呢?”
荼蘼花開被她的惡意刺痛,扯著後媽的頭發毆打:“再怎麼不稱職也比你好。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變態,都怪你勾引我老公!我要你死!”
她嬉笑:“我勾引你老公,嗬嗬?你老公熱情著呢。”
荼蘼花開手的動作僵硬:“你什麼意思?”
周慶訥訥:“彆聽她胡說,都是她勾引的,不然我也不會犯錯。”
他的父親很強勢,常年打壓之下,周慶很是懦弱,慫得比誰都快,遇到事就隻會哭,更是隻會推卸責任。
他心裡的小九九不為人知。她找到他的時候,他沒有拒絕,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