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城白:“一早的戲拍完就沒了。”
薑冉:“那明天中午回城區。”
機車停靠在山路邊,上頭坐了個少年,手裡盤了瓜子往頭盔裡塞,護目鏡半掩著雙眼。
也不知道他在這兒坐了多久,草叢裡堆了好多瓜子殼。
“你這什麼眼神?”
另一邊,女子斜躺在自己的機車上,找了個舒坦的姿勢,雙手交叉枕著腦袋。
少年吐了瓜子殼,看向一旁被醫師按在長椅上換藥的薑冉。
鮮血染紅的紗布就那麼搭在扶手上,任風吹散了腥味,伴著淡淡的藥香也不覺得難聞了。
“小貓神果然是我的偶像,傷的也不算輕居然還能折騰,真厲害!”
女子轉了轉頭,透過少年的腰身瞧過去是薑冉。就那麼一眼,又回頭看著天空數星星。
厲害麼?拿身家性命和餘生自由換的。
‘福音’的攜帶者,聯盟奉為神兵利器,也怕刀劍自傷,畢竟是有先例的——小貓神的兩個嫡親師兄,一個被圍殺、一個叛逃了。最後落到小貓神,明明是個不服管教的主兒,卻對聯盟一向令行禁止,從不逾矩。
“白癡!”
少年畢竟是新人,懷著稚嫩的熱血進入軍團不就是向往這些英雄。
大概也是愚蠢,滿心以為能靠偶像近點接了這個狗都嫌的保護任務。卻不知道上頭讓他們乾的活啊——明為保護、暗為監視。
“九姐你怎麼能罵人呢。”
少年晃著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來,“為什麼沒看到隊長?”
“騰蛇?”大概是被調回去寫檢討,過段時間就回來了。
紗布在醫師的手上展開、拉平一圈圈包裹上薑冉圓嘟嘟的肉肚子,在腰側打了個蝴蝶結,才心滿意足的收回手。
當時縫合傷口是她還在說‘也不知道是該感歎薑冉這肚子裡脂肪養的好,還是那私粉白長了兩百斤肉。’
這一刀下去居然是輕傷。
薑冉:“……”聽您的語氣,是覺得我受傷受輕了!
梁屋酒店
櫃台也是認識薑冉,看她進來連忙起身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