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膽怯的後退了小步,歪著腦袋,眼裡化開懵懂,充滿對虞城白的好奇和探究。
她好像是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帶來的後果,半點兒愧疚都沒有。
虞城白俯下身子,溫和的鮫力像在他的手心和他的手臂架起了一條淡藍色的橋。
雖不知道一個孩子怎麼傷得了個正常成年男性。可這傷,如他晚來半盞茶,足以要了龍飛的命。
女孩靠攏過來,肉嘟嘟的手抬起,他的手很大,她那一握也僅僅能包裹住他的小拇指。
虞城白卻甩開了她。
她怯怯的伸手又牽上去。
他又甩開。
周而複始!
“老板。”
清醒的龍飛見到女孩第一眼大概是驚恐,指著她就結結巴巴起來,“老……怪、怪物!”
虞城白:“聯係房東、報警。”
他不認為一個私人泳池能叫人隨意出入,如果這樣那就該懷疑水上天空的安保了。
龍飛咽了咽口水。
大概就被她打過的人知道這幅可愛憐人的模子下裝著個小惡魔。
本想提醒老板裡她遠點兒。
虞城白身邊,小姑娘隻達到他的腰身,長著張肉嘟嘟的圓臉,像棵銅錢草似的,瞧著滿喜慶。
女孩的手緊緊得握著他的小拇指,異常的乖巧。
她穿的單薄,順著手臂劃下了衣袖,露出手腕的傷,不嚴重,但還是觸目驚心。
電話是打通了,卻沒人接聽。
警察是稍後到的,似乎是個值夜的新人,看著血跡躊躇不前。
屋裡隻有三人。
血跡不足以達到死亡。
所以讓他來乾什麼?
“這孩子走丟了,幫忙聯係一下她父母。”
小實習詢問了幾句,不知道丫頭是不願意配合還是不會說話,硬是沒開口。
帶回警局吧,她壓根兒不讓他牽,光黏著虞城白。
不像是簡單的親近,而像是依賴。
關鍵也沒人報警說丟了個小孩,尤其是白頭發有特征的。
大概是可憐的,小小年紀就得了白化病。小實習靈感爆發,想了好多丫頭走失的版本,一時間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