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胖啊小妹妹,該減肥了。”
冉紀薇迅速蒙住了兒子的眼睛,把小崽子推出診室,自己又折了回來。
她的腰背並不寬厚,卻是挺拔筆直,多的新傷蓋舊疤。
鞭撻的傷有太荼處理過,差不多也慢慢開始結痂;有些處隱隱傷口裂開又愈合的痕跡。嚴重的地方血肉與紗布相連,扯下來又開始冒起血珠子,光是盯著就頭皮發麻。
鑷子夾著棉球輕輕單擦著背部的血痕消毒,搓捏了藥粉散下,遇見血化成了黑色附著。
手緊握著床沿,肉色下見得幾分筋骨,指甲皆白。
“阿蠻疼不疼?”
汗水沾著那白一陣紅一陣的臉,她笑得苦澀:“不疼!”
當年冉紀薇公司起色後,是想把兒女都接到身邊撫養,可阿蠻和順越說什麼都不願意。
夫人或許是水做的,瞧見薑冉的傷就忍不住落淚。
“您要再哭,我這傷也不用多消毒了。”
衣服滑落肩膀,小實習驚呼,‘原以為是個五花肉,看著手臂雖白卻勝在壯實,還是存了些實力的哦!’
“彆亂摸。”
“這是,蟲族手刀留下的傷?”左肩似半月鐮刀的舊疤,從蝴蝶骨上來,順勢攀附在肩上,刺入琵琶骨。
“認識?”
“嗯!”蟲族戰鬥力極其迅猛的縛蟲,東戰場上的勁敵。能被它所傷,除了戍邊遠征軍,應該就隻有星際盜匪……
“在軍部服過役?”
小實習一愣,“前些年有幸到上麵救助戰場的傷員。見過!”
有哪個女孩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的,冉紀薇摟著兒子輕聲抽泣:‘如果可以,她希望阿蠻是個普通人,平安順遂就好。’
換好傷藥,小實習問了嘴‘鞭傷來由’
薑冉並未作答。
“最好一個月內患處都彆碰水,及時換藥。”她叮囑著,雖多是皮外傷瞧著也不重,但也需要靜養,避免感染。
出了診室,冉紀薇問了句,“薑三為什麼打你!”
薑三脾氣她是知道的,吃軟不吃硬。
阿蠻溫順寡言又不愛惹事,越哥兒有些執拗卻懂得示弱,這也是她放心將他們姊弟留在薑家的原因。
這要是換成阿音或者可樂,不用想都是雞飛狗跳的畫麵。
“父親是個耳根子極軟的人!”加上薑樓月的事情讓他在族親麵前失了麵子,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