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話語間夾槍帶棒。男主樊士宇俯身炫飯,硬是不抬一下頭。‘一次性秘密聽太多了,就不能讓兩人發現他的存在。’
火紅的辣油在水麵翻滾,光是氣味上來嗅著也是辣的,虞城白嘗了蝦滑,淺嘗一口就眼紅落淚,五臟六腑一陣灼燒感:“怎麼這麼辣?”
涼城一帶喜辣食,可謂無辣不歡,張小可是、薑冉亦是。她嗆聲道:“吃不了辣還想娶涼城的姑娘?”
她家小爸金尊玉貴,難道要她放棄自己二十幾年的生活習性去習慣虞城白的口味?說著,她往嘴裡唆了口毛肚,突然停了下才又下嘴……
‘為了讓虞城白知難而退點了份加辣火鍋,結果把自己辣到了。’
隻想當個透明人光乾飯的樊士宇無奈放下碗筷打圓場。“那個張老師啊,我覺得火鍋會不會能量高了。”
辣是不可能的,作為土生土長的渝州人,喜辣,和涼城有過之而無不及。
說‘辣’是對渝州人最大的侮辱!
等張小可起身去衛生間,樊士宇壓不住好奇,湊跟前一問:“哥,你什麼時候得罪張老師了?”
也沒聽說啊!
往常他們也一起上過節目,張老師和虞城白可能熟悉度並不至於上升朋友知己,但兩人也是和平共處的。
可《舞陽賦》開拍第一天張小可和虞城白就是針尖對麥芒,甚至嚴重影響到拍戲。想想‘什麼深仇大恨能同時影響影帝和影後兩位大咖工作?’。也虧得兩人對手戲統共兩幕,細算也就十來分鐘。
他私下問導演,導演也對此事閉口不提、隻是搖頭。
以為是因愛生恨,今兒聽他們的話似乎也不像。
虞城白自然是深知張老師的敵意來自什麼方向。
一口菜一杯水,當場是吃得脹鼓鼓的,虞城白回醫院就消了七八分,不得已弄了個夜宵。
“小夥子要不要辣?”
“不了,謝謝。”
玉有原在診室給薑冉做複查。
助理敲門進來,“玉院,薑老師的藥,藥房熬好送過來了。”
這調養的藥一天三次,一次就四寸五的小碗一碗。薑冉怕苦,隻要沒人監督就記不得喝了。
薑冉:“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