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就像大哥說的,“很大一部分人給某一個人定義的很完美,卻忽略了他也是簡簡單單的普通人。”
她揉搓著手裡的流珠,眉眼晦暗深邃。
他看到了她,皺起的眉心舒展,眼中會情不自禁的露出竊喜。
【派大星的魚仔:白哥笑的好不值錢哦!】
【皮皮蝦:白哥這是公費追妻了。】
傘上揚,露出那略顯蒼白的臉,她微微頷首。
時間定格在兩人身上,眸光含情對視勝過千言萬語。
學生們很貼心的讓出了一條道。
三米來高的台階,她一步一步的靠近,堅定而沉穩的來到他的身邊,遞上外套。‘涼城的夜寒冷,多穿一件總不是壞處。’
剛從教室出來確實有些冷,虞城白穿好外套後,也是很自然的接過了雨傘。
“薑老師生病了?”早上瞧著還好好的。
她捏著絹帕捂嘴悶聲輕咳,也是吃過藥了,但最近天氣變溫厲害,咳嗽老不見好。
他微微躬身,手背貼上她的額頭。隻知小時候她就是個藥罐子,怎麼長大了還是這樣容易生病。這般嬌貴的小公主,家境但凡差一些都養不起。
看來他要努力賺錢咯!
薑冉也是不適應這麼親密的舉動,不自在的退了兩步,“彆擔心,我沒事。”
粉絲舉著手機記錄下那遠去的背影,雨下傘的傾斜、微微濕潤的肩頭,是細節、是教養。
他的紳士,在很多次為人撐傘中,有老人、孩子、男性、女性……薑冉不是例外、但她也是例外。
“今天曹教授教詩經裡的一篇,我覺得很應景。”
清爽的聲音縈繞在薑冉耳邊。
他詠誦著那首《靜女》,
“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
愛而不見,搔首踟躕。”
她的笑容很淡,掛著奶呼呼的鬆鼠肌,叫虞城白忍不住戳了兩下。
他一直覺得薑老師是他見過最可愛的。
許是沒料到他的動作,薑冉有些呆愣。圓溜、水潤的大眼睛直勾勾盯著虞城白,滿滿的質問和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