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龍先生把虞先生送過來。”主臥有浴池。
肥遣為了方便施針,可是差點兒沒把他當娃娃菜剝乾淨的。礙於有小丫頭在場,龍飛生怕耽擱了對老板身體不好,直接把人裹在被裡丟進主臥。
龍飛:“這一幕似曾相識。”
蘇遲早:“……”像侍寢。
肥遣:皇上漫不經心,太監火急火燎,妃子嘛,就很難評——禍國妖妃。
他打開手機,點開群聊。
‘蛇蛇出動,寸草不生。’
【扭動腰肢的肥遣:嗚嗚,貓神大人。】
【九嬰:你……有病?】
【相柳:[著急]怎麼了?】
【騰蛇:你最好有事兒。】
沒等肥遣說明情況,森蚺先炸了。
【貓神小迷弟:我*你大爺的虞城白。】
在潛水窺屏的酸與發來了三個問號表示疑惑。
屋裡少了自己的氣息,讓虞城白清醒兩分,床頭懸掛著相框,是薑遲安。
綠羅衣、玉步搖,低眉捧花,是從未見過的溫婉。
是安安的房間。
他反手抓住枕頭,輕輕的放緩呼吸,依舊能感受到氣息微顫。隻覺周身沒了力氣,軟而無力又燥熱難耐,無處宣泄。
緊接著,他難受的發出一聲呻吟。
迷糊的視線裡,出現了朦朧的人影。
纖細的手穿過他的腋下,身子失重那一刻,被凜冽清冷的藥香氣息包裹。
他哭過,眉眼微紅掛著兩行清淚。
其實瞧他這麼哭過,還是很多年前,那是沒成名前所遇到的不公。他會哭著哭著就笑起來:“我是不是很丟人。”
他很少流淚,除非是害怕到極致或者是委屈到極致。
後來有了名氣,哭就也少了。似乎有人說過‘沒有人生來就勇敢,他很脆弱,卻洋裝著堅強。’
他跟她又近了幾分,“安安。”
沙啞的喃喃細語染,魅惑而不自在,不是往日的醇厚慷鏘,反帶著柔軟,引人犯罪。
他聲音好聽,沾染了紅塵的聲音更好聽。
“嗯。”她目不斜視的把人圈起來抱進浴室,又溫柔的放入浴缸